见任烜似乎听进去了,独孤垣又开口问:「以后有什么打算?」
「打算?」任烜甚感怪异的皱皱眉。
「不就带玉儿回杭州去吗?」
「不打算娶亲?」独孤垣切入真正的重点。
在外边偷听的司徒玉连忙抓紧门帘,将耳朵拉得长长的。
「还没想到。
」他也只对迷叠动心过,其它就没有了。
「没有喜欢的人?」
「目前没有。
」
「喜欢什么样的?或许我可以帮你。
」独孤垣很认真的询问任烜的喜好。
任烜一挑眉,唇边总算绽出一抹笑意。
「侯爷你要帮我说媒啊?」是在高昌的日子太安逸了,让独孤垣闲得发慌,才想找些事做做吗?
「算是吧!
」独孤垣也不否认。
事实上,他是受人之托。
今早司徒玉苦着一张脸来问他是否知道师父喜欢什么样子的人,说着说着就哇哇的哭起来了,说是他知道师父喜欢谁,他没希望了。
那哭声真的太难听了,所以他只得努力平复这个小鬼的情绪,答应帮他问问。
也真难为任烜了,竟能对司徒玉的哭声充耳不闻,练就如此老僧入定的功夫。
看来任烜封司徒玉也有好感,要不正常人应是会在初听闻这种鬼哭神号时就逃之夭夭吧?
听独孤垣说得如此坦白,任烜也不与他客气的开出条件:「要有一头乌黑细软的青丝、明亮澄澈的只眸、尖细的瓜子脸、纤细婀娜的身段,善体人意又带点娇嗔娇憨。
」他照着迷叠的样子说了一遍。
任烜每说一项,司徒玉的心就往下一沉,到最后,一颗心已沉到万丈深渊之下,几乎要溺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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