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余舒看着门外的人影走没了,才松了口气,把手捂在鼻子前,吸了吸,回忆着刚才撞到裘彪时闻到的气味,片刻思索后,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裘彪的衣服上竟会有夏明明的粉香味,这两个人今天一定是近身接触过,夏明明一个姑娘家怎么会同男人近身,除非是在非自愿的情况下。
这么一来,夏明明的突然失踪就说得通了,假设船工撒谎,夏明明今早没有不辞而别,更没有掉到江里,那么她会不见,就只剩下一种可能她人还在船上,被藏在某个地方。
余舒很肯定,裘彪这个人有问题,如果夏明明是被裘彪藏起来的,那她一定知道什么。
仰面躺在床上,两手枕在脑后,余舒皱起眉头,裘彪是商队的护卫队长,如果说他动了歪心思,那整条船上的人就危险了,说不定卦象上所指的水祸,就是这件事。
要去找毕青商量下吗?不妥,毕青和裘彪不和,人也有些冲动,若是现在就告诉他,一不小心闹起来,那就打草惊蛇了,何况这一切都还只是她的假设,概率大,不代表一定就会发生。
看来,还是要先找到夏明明再说。
一夜思量,余舒看了就要娶她余舒和余小修把夏明明从桶里倒出来,塞了些杂物在木桶中充当分量,即便有人碰到木桶,不打开不会发现里面的人没了。
他们回了二楼,景尘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余舒走前丢给他的竹笼子,看着里面的金宝磨牙,见他们两个抬了个人进来,惊讶地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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