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也能运筹帷幄至今日的局面。
」
原来不止在我这里,在阿晏那里,左琮也是一个很好的人。
是啊,弹指一挥,我的阿晏都已长到了左琮与我初见时的年纪。
清河也嫁了一个她心仪的驸马,育有两儿一女,最小的都已会围着我叫「皇祖母」了。
该当是很好了,像我这样的人。
像我这样的人生。
隆冬的傍晚我在镜前呆坐,是一阵刺目的反光将我惊醒。
我下意识回头,拦住了放帘幕的绢儿,「且等就寝了再放罢。
」
是那满山的灯火。
是那年我一句话,便让左琮兴师动众造出来的灯山。
月色灰蒙蒙,可朝晖宫始终明明如昼。
多可笑呢,他连提早写好的遗诏里都在偏宠我,说从此朝晖宫便赐予我独居至寿终,灯山也不得裁撤,一应如旧。
我走到窗边,仰头看那漫山遍野的八角宫灯。
再垂首,已是泪流满面。
可是那个陪我看这月色灯山的人已经不在了。
那个站在雪地里像一簇高扬的焰火,执着于吓哭我、看穿我以及唯一一个爱着我的人再也不会出现了。
可惜到最后,他也没能得到任何人的爱。
毕竟在这里,癫狂的人多天真,他想要的那些东西,从始至终都不会有。
终是黄粱一梦,深宫埋骨。
文/鸿蒙
.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