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再说馨容老家情况。
自从女儿到省城打工后,谭玲莉开始原本想的是:丫头这样做,她也便轻松些。
可没料到,心里的负担反而更重了。
整天魂不守舍,睡觉不安稳,时常惊起。
这日,宵夜后。
玲莉独自一个人在家,正打开电视,无聊地看起来。
瞅着瞅着,就靠在沙发上打盹。
人啦,胸中“有事”
,怀藏见不得光的东西,就难免心有慽慽焉。
各种各样的怪梦、噩梦也就自然找上门。
谭氏就正是如此。
此刻,谭玲莉朦胧中进入梦境。
梦中,见自已到一个大宫殿前阴风怒号。
像要下雪啦。
再望望正门口,那左右两边,分别各自纵向排列的石头雕塑。
造型怪异、恐怖。
不是吉祥的狮子和大象这些。
倒一个个看着吓人。
像鬼。
这大堂似阎罗殿。
谭氏感到身子透骨的凉。
忙进殿去。
入得厅内朝四周望望。
这一瞅,让女人好生害怕。
里面左右两边横竖站着一排排穿铠甲、手里拿着刀斧类兵器的,面相凶恶、怒眼圆瞪,目似铜铃的小鬼。
那正对着大门的高台上坐着一人,谭氏以为是阎王爷,可走近仔细瞧瞧,不觉羞惧交加。
你道怎地?那人不是阎君,是谭玲莉已故去的丈夫,馨容、鸿儒的亲生父亲,袁博文。
玲莉手足无措。
正在这时,梦里的博文穿戴起像地府最高主宰的服装坐在那里。
一改往昔在阳间平日固有的亲切、微笑。
转而显出谭氏从未见过的极端暴怒的脸色和眼神,对老婆狂吼道:“谭玲莉!
偷人养汉、坏事做尽的淫妇!
刘少春是个好人,他答应我的,做到了。
对咱们孩子像亲生,照顾现在这全家大小每个人都无微不至。
可你却背着少春兄弟与魏喜才私通,偷人也就罢了,最可怜是咱那女儿。
容容就是看见了你们的丑事,也没怎么着呀,当妈的就要和自个儿的野男人一起让姑娘被别人糟踏、耻笑、谩骂、歁负。
那可是你忍着痛、流着血生下的呀。
是你身上掉下的肉啊。
你和姓魏的简直是畜生!我哪点对不起你啦。
最不幸的是女儿。
现在大学也不上,多棒的念书苗子啊,前途就被你俩给毁了。
她以后怎么活呀。
受这多种折磨后,能不能挺过还不知道。
真让人担心。
今天,就打死这个毒妇!
小的们!
打!
从喽啰大声吼着:”
拿命来!
“就扑上前。
玲莉吓得一下子醒了过来。
才意识到是个梦。
梦里最后那小鬼们的吼声,其实是电话响了。
谭氏舒了口气,平复一下,就去接电话。
她拿起听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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