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进入七月,夏天已经到来,月初时这阵气温连续升高,周一时才二十二三度,等到了周末就直逼三十度,热得路边的树木都发蔫,老人出去遛狗时狗都不愿意出门,神色恹恹地趴在地上,说什么也不走了。
空气里好像能看见一条条代表着热气的纹路,带着低沉压抑的气息,惹得人心浮气躁,做什么事都无法集中注意力。
而像程烺这种比较娇气的人则是太冷太热都不太能忍受,他好像就该提前退休隐居山林,才能感觉舒服点。
而且相比天寒地冻的冬天,夏天要更难熬。
倒不是一动就出汗出门倒个垃圾回来都能汗流浃背的那种难熬,想他的工作,几乎日日待在空调房里,周末放假便宅在家不出门,料想除了上班的路上也没什么能流汗的机会。
他的难熬其实很简单——躁。
没别的意思,就是字面意义上的躁。
待不住,空调吹久了就开始头疼,头一疼就更待不住了,围着办公室围着屋子溜达七八圈都平静不下来,于是就更躁了。
以此循环往复,橘子汽水味的夏天就成了噩梦。
清晨,程烺皱着眉从嘈杂的蝉鸣声中醒来,蒋鸫乍一听就愣住了,再看到程烺那煞有介事的表情,心里不知为何忽然“咯噔”
一下,几乎瞬间就站了起来,身下的椅子被惯性带着往后一滑,在木质地板上摩擦出一声程烺听了后就皱了皱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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