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伤王翠娥的人是小满,这孩子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把锋利的小刀,往王翠娥胳膊上划出挺长一道口子。
宋文君在鸭舍挖坑,听到王翠娥骂人,本不打算理会,是李大叔过来告诉她问题严重性。
路上,李大叔说道,“那俩孩子来路不明,你得慎重考虑考虑,才五岁就敢拿刀子,大了还了得?”
了解事情经过,宋文君并不觉得陆小满哪里做的不对。
一个成年人欺负未成年人,心思歹毒,就不允许未成年人反抗?
陆小梅和陆小满是孤儿,受尽世人冷眼,受到欺负时自保,完全在情理之中。
“我会好好跟他说的。”
既然收养了,就不能任由他们野蛮生长,拿刀是不对,该教育还得教育。
王翠娥躺在地上打滚,这两天没有公分赚,大部分村民都赋闲在家,一有热闹都出来看。
“二伯母,你再闹下去,伤口化脓,细菌感染,我看胳膊就别想要了。”
“宋文君,就是你教唆两个小野种打我,你赔我医药费,不然咱们没完。”
是她的责任,宋文君自然不会逃避。
她看了眼吓的瑟瑟发抖的小梅小满,沉声说道,“小梅,你来说说,发生什么事?”
“嫂,嫂子,我出来泼水,没、没看到二伯母蹲在墙角……”
“谁是你二伯母?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小野种,谁同意你们用陆家姓?”
“二伯母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张口闭口都是脏字?”
“呸!
用你管?”
“行行行,不用我管就赶紧回家,别没事找事,有这个时间多关心关心二伯,他在城里吃喝玩乐,逍遥自在,你在家里吃糠咽菜,要我是你,绝不会浪费时间跟人打架。”
一句话说到王翠娥的痛处。
昨晚上又跟儿媳妇干架,赵玉芹也说类似的话,说她在城里见到老公公,拿着钱去了歌舞厅潇洒。
八成那个老瘪犊子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才不敢回来。
“小梅说你蹲在我家墙根下面,你想干啥?偷鸡还是偷猪?”
墙另一面就是鸡窝和猪圈,王翠娥一心使坏,弄不走就都弄死,多亏小梅出来泼水,才保住刚买回来没多久的鸡仔和猪仔。
王翠娥死都不会承认自己的目的,她打小梅,也不能让小满拿刀捅她。
小梅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都是王翠娥抓着她头发往墙上撞造成的。
“二伯母,我尊敬你才喊一声二伯母,但凡你对小辈好一点,会发生这些事?”
她看向围观的村民,“各位婶子大娘,叔叔大伯,你们给评评理,我说的对不对?”
“我嫁到陆家三年,就因为云霆不在家,公婆老实巴交,二伯和二伯母总是上蹿下跳,搞得我们家乌烟瘴气。”
“我承认自己之前懒散了些,但是我对得起公婆,对得起家明,对得起三年没回家的云霆,也对得起陆家其他人。”
“我一不偷二不抢,从未招惹过任何人,二伯母在外面造谣云霆死了,还要把我介绍给城里的流氓,然后拿好处费,你们给评评理,她三番五次作践我,我还不能反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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