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岁还什么都不懂的傻姑娘,就某方面而言,那个傻姑娘即使当上女王,成为首相夫人也不会不到哪里去。
金佳丽笑开,吃吃笑说:“arthur,我猜,首相夫人一定不懂某些特殊时刻男人和女人说的‘坐上去’具有双重意义。”
从落于后背的那束视线温度,金佳丽知道,她应该猜对了。
“金佳丽,我认为你现在更应该担心,你每多说一句话所需要承受的后果。”
嗯,首相先生在回避问题。
金佳丽叹了一口气,幽幽说起,她一定会保持健康的身体状态,因为……“arthur,结婚一周年纪念日,你面对的是那连‘坐上去’是为何物都不懂的女人面孔;结婚两周年纪念日,还是那张面孔;十周年纪念日,依然是她,她的腰肢不复轻盈;二十周年纪念日,她没有了浓密的头发;三十周年纪念日,她喋喋不休的样子让你想用胶布封住她的嘴;四十周年纪念日,她在你面前变得如同空气;五十周年纪念日……”
“arthur,以上这些征兆都会在你身上发生,因为你有一个叫做犹他颂轻的父亲,我会以健康的身体状态天天祈祷,祈祷你有超强的自制力,杜绝所有诱惑,五十年后的某天,你以自然死亡的方式辞世,我会带上香槟参加你的葬礼,为你枯燥人生举杯。”
“不要让我失望,你知道你让我失望将代表什么吗?那将代表,我得和你说‘arthur,你变成那个你最讨厌的人’,犹他颂香变成了他最讨厌的犹他颂轻,据说,令尊最爱给友人戴绿帽,不觉得这和你刚刚形容的‘该死的愉悦感’异曲同工吗?”
“arthur,如果需要我做出选择的话,我会无比乐意放弃带上香槟去参加你葬礼的机会。”
说完这番话还不到半个钟头,收拾行李时,金佳丽迎来了两名特殊访客,这两名访客手手持首相亲手签名的逮捕令。
同一时间,李庆州站在延伸至湖中央的木栈道上。
这个地方可以全方位捕捉到首相书房的动静。
李庆州猜到金佳丽会去敲响那扇门,他早金佳丽半小时来到湖畔木栈道,戈兰国会授予他首相应急事务秘书长一职,首相和他耳鼻眉目很多戈兰人都知道,他们的首相有晨跑习惯。
新年第二天,住附近的女孩们拉上同伴壮胆,打扮一番组成百人队伍天蒙蒙亮等到度假庄园外,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碰到晨跑的首相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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