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犹他颂香的表现还行。
不知不觉,脚步来到浴室门口,她为什么要来到这里,难不成想像电影里千娇百媚的女人,等浴室门一打开,就摆出撩人姿势或者直接往他怀里扑。
得了吧,狠狠瞪了浴室门一眼。
这一瞪,奇了怪了,浴室玻璃映出一抹高大身影。
慌不择路,跌跌撞撞。
等把整个身体藏在被单下,苏深雪这才深深呼出一口气。
等等。
她现在这个样子岂不是变成他口中的“在床上等我。”
“那玩意不要脱。”
不行,两样怎么也得破坏一样。
但一切为时已晚。
余光中,她看到投递在地板上的那抹身影,苏深雪只能闭上眼睛。
就让他当她睡觉了吧,犹他颂香小时候是世人眼中非常有教养的孩子,长大后,这种品行就变成绅士风度。
他在这方面维持得很好,除几次喝醉酒,其他时间一旦她进入睡眠状态,他都没对她做奇怪的事情,当然,也可以解释为她的身材还不到诱发他做出有损品行的事情。
眼睛关闭了,耳朵嗅觉却异常灵敏。
他在床前站了小会时间,调完灯光他还喝了水,接着是搁放浴袍,首相先生有一副绝好身板,但对于好身板他吝啬得很,就光过两次膀子,一次在阿拉斯加参加慈善冬游,一次是在西班牙冲浪时被无意间拍到,你以为在家会好点,可,不,这人没裸睡习惯,不爱穿短裤走来走去,也不喜欢穿浴袍,通常穿浴袍都是为了直奔主题的,和把水杯带到床头柜一样。
水杯,浴袍两样都符合了,他想做什么明摆着呢。
带有四月青草味的淡淡香气在鼻尖耳畔萦绕开来,很好闻来着。
床一边陷落了下去。
那声“深雪”
和着青草味,在午夜时刻要命的好听。
嘴角一刻也不敢松动,深怕一松动,会哼出很低很温柔的声音来。
“你穿成这样睡觉不觉得不舒服么?”
他问这句时,她在想着他的眼睛。
流淌在岁月里安静瞅着她的那双眼眸,于她的意义,是樱花树下的少年?是手拿红色玫瑰花束来到她面前的青年?是夜里那曲让她暗自神伤的咏叹调?是清晨滚动于草尖上露珠遭遇到他耳鼻眉目漫天繁星下,两名年轻的宫廷生躲在阴影地带,远远瞧着那幢被鲜花覆盖的白色圆形建筑物,那是女王的寝宫。
今晚,女王寝宫靠近湖畔的卧房透着微光,透着微光就代表主人在,首相先生今晚留宿何塞宫,和女王共用晚餐,陪女王餐后散步地不是女王私人秘书,而是首相先生。
临近午夜,透着光的卧房,两名宫廷生窃窃私语开,她们可没往别地地方想,她们只是趁着值班机会出来看看星星,何塞宫草坪是戈兰最佳观星点之一,今晚有流星雨,她们才没往别的方向想,可一双眼睛控制不住,忍不住瞧向那透着光的卧房,窗帘拉得可严实了。
“莉娜整理过那个卧室窗帘,说那是她见过最漂亮的窗帘。”
高一点的宫廷生说,“我猜也是。”
个头矮一点回应。
“窗帘拉得真严实。”
“做那事当然得拉得严严实实,那是女王和首相。”
回过神来,两名宫廷生不约而同别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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