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她:“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苍琼自信地笑了。
我低头,带着在心里徘徊无数次没有实现的梦想,吻过师父干涸而没有温度的双唇,这是我和他的,听得人难受。
我挣扎着抬起头,透过白纱帘,远远望去,却见宵朗正经八百地端坐琴桌前,用粗糙笨拙的指头,犹豫地一根根拨动琴弦,组合出最难听的声音。
“他看了这边一眼,放下琴,匆匆赶了过来。
“难听死了。”
我毫不留情地打击。
宵朗的表情有些尴尬,岔开话题道:“你晕了三天三夜,是我下手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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