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最后一个红绿灯的功夫，王雪丽想他们四个应该已经先进餐馆了，果不其然，刚想到，苏酥和顾繁同时在群里发了消息，一个是发的文字，一个直接拍张照。
看完文字消息，点开图片，照片是苏酥发的，顾繁只有文字输出的习惯，语音都是少的。
从照片里能看得出来走在后面的姜衍和张恺格不知道在说什么，眉眼间带着一丝了然笑意。
刚坐下，他们到了。
还没喘上一口气，就被顾繁揪了个正着，“陈总，挺忙呀。”
这妮子总是先嘴欠，一旁的王雪丽低笑，她们可都是领教过顾繁这张嘴的人，当然，她很护短，只允许自己欺负自己人，不允许外人欺负。
印象里，她们仨刚认识两三年的时候，顾繁不这样，估计是校园霸凌之后自我封闭走不出来的那段时间才变成嘴欠的。
意思的问了句，也没指望顾繁能说真话，毕竟暴露的人是姜衍自己这个伤患，没隐瞒好，白忙活那么久。
他们俩又在说公事，王雪丽插不上嘴，陈瑜薪开的什么公司她知道是知道，但真要让她帮忙那还是算了，专业都不对口。
她初中毕业后最先学的是中医药康复，后来学的糕点，业余时间还学了专业化妆，对于科技这玩意儿实在没什么天赋，不感冒。
两人聊天期间，她看了又看，在顾繁和姜衍身上来回瞟，呆滞几分后反应过来，怪不得总觉得少了什么。
合着是没见他们儿子姜邵寒。
“怎么没见寒寒？你都这么久没见他，不想他嘛？”
王雪丽没见她今天带着姜邵寒出来。
“送去姜家了，有寒寒在也不方便。”
这话是姜衍回的，顾繁顾不上她。
等菜上齐后，几人边吃边聊，最先说的就是顾繁。
为了扩展柒渡的业务，这是说出差一年就出差一年，如果不是姜衍受伤被她意外得知，恐怕真要等到九月份回来不可。
一碰工作，那就没头没尾，联系不上也找不到人。
“你回来的消息，你爸那边知道吗？”
顾繁走后，顾郴有和她们联系过，大概是徐采薇不给他说，没法儿，就从她们这边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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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和顾郴真要说起来不搭边，也就因为中间有个顾繁在，既不能把关系搞得好，又不能真的和顾繁一样不理他。
所以，顾郴问，她们也就说了，没说具体，就说去了M国出差，什么时候回来不确定。
“没，我妈那边估计慧姨应该给她说了。”
她才刚回来，还没来得及和家里联系，本来想着休息两天直接去回家呢。
这一点，顾繁倒是猜的挺准，安慧确实给徐采薇打了电话。
他们在顾繁的话题上聊了许久，就被顾繁一个大转弯，引到张恺格的身上。
张恺格退伍，这件事的原因陈瑜薪零零碎碎知道一点，但不多，连姜衍知道的十分之二都没有。
不过能隐隐约约猜到一旦，只是不确定。
他挺期待听到最后的答案，倒是姜衍横插一嘴，没能解开谜底，却也大差不差。
姜衍若不插进来，他或许还不能确定，现在倒是非常确定张恺格选择退伍不留军分配的原因。
他刚轻笑一下，姜衍就说了几件事情，前面没大记住，倒是后面让他一愣。
看看他对面的女孩，了然，看来当事人不知道。
“我敢肯定，繁繁不知道这件事。”
陈瑜薪端了杯水，掩盖住自己的嘴，微微偏头对王雪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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