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何苦为难自己,为难曹知谦呢,她与他不过是踏入婚姻后一起走过下半生而已。
也不知是哪一刻,她的心变了。
好像是她忍耐的越多,心里的天枰就越倾斜,最终导致她对曹知谦没了当初那份热情与喜欢,
人就是如此,善变的动物本性,谁也无法保证会对谁一直一直喜欢下去。
或是因为性格,或是因为彼此的想法,亦或是因为情感淡了,或者因为有了更吸引的异性出现。
就在她天马行空负能量想着那些不靠谱的感情时“是嫌伙房太暖,吾可以让伙房少一些柴火。”
“妈呀......”
!
她吓得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惊魂未定的拍着胸口回头瞪着突然出现在她身后的曹牧谦忍不住发了火“你有病,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么?你好端端站我身后吓唬我做什么?我要是被吓出个好得,你就等着赔我钱吧!”
王八犊子,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人家背后吓唬人。
“哼……”
曹牧谦冷哼一声,双臂交叉,眼神冷冽地凝视着仍坐在地上轻拍胸口的芷兰,“此生还从未有人敢如此辱骂吾!
你竟敢以下犯上,口出狂言。”
芷兰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此时她是在跟谁大眼瞪小眼,连忙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小石子笑得一脸尴尬“对不住,我,我刚刚是被吓到了,这才口无遮拦的,您别见怪。
曹牧谦对她的这一套视若无睹,面色阴沉似水,“此地乃军营,岂容你胡言乱语,你莫非以为吾这冠军侯是好欺辱之辈?”
芷兰心里也有点不爽,但还是压着火气,不过说话的语气还是硬邦邦的:“这的确不是我的院子啊,我刚做完饭出来透透气,难道还不行吗?再说了,您突然出现在我身后,冷不丁地出声,可把我吓了一大跳呢!
本来就是您的不对嘛,您虽然是冠军侯,但也得讲道理不是?”
曹牧谦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与他据理力争的芷兰,又扫了一眼她那身士兵装扮,冷哼一声:“你的意思,是要我给你赔不是?”
芷兰摆手“那倒不必,的确是我不对,我不该出口伤人,您身居高位我一介平民可不敢受您一声不是。”
曹牧谦面沉似水,冷笑道:“倒是巧舌如簧,有胆子与我争执,怎不见你对他人这般?”
曹牧谦一句话仿若雷击,瞬间给她劈的惊醒过来,哎呦喂她在干啥呢?此刻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子!
说好的谨小慎微呢?说好的隐忍呢?咋今个跟吃了枪药似的,也不分跟谁就开嗑!
这可是冠军侯,是大夏朝炙手可热的人物,人家要弄死她就跟捻一只蚂蚁一般。
更何况人家虽是曹知谦的兄长,可俩人的关系又不亲近,她是脑子抽风了还是咋地?
她迅速反应过来赶忙站好恭敬的行了礼,只是此时身穿男装的她行着女子的礼,怎么看怎么别扭,可她却毫无察觉,麻溜地调整好心态,挂上那最最真挚的笑容。
“兄公见谅,是我一时糊涂冲撞了兄公,还请兄公看在今日初来来军营尚不熟悉,这才冒失的口不择言。
还请兄公大人不记小人过,莫要和我计较。”
凝视着变脸速度极快的芷兰,曹牧谦面色冷峻,他紧紧地盯着她那无懈可击的笑容,以及那双眼眸中难以分辨真情与假意的诚挚光芒,冷冷地一笑:“没想到你也学会了虚情假意,是跟谁学的?我那位外弟吗?”
话毕,曹牧谦便不再理会她,转身欲走,然而,他突然又停下脚步,转头恰好瞥见芷兰如释重负的神情,不禁又是一声嘲讽的冷笑:“我看你头脑有病,若不医治,恐怕病情会愈发严重!”
言罢,他未等芷兰有所反应,便大步离去。
芷兰.......他骂我脑子有病???!
芷兰被曹牧谦气够呛,愤愤的回了伙房,今个真是不走运碰见这个冰溜子了,果然是冰溜子一点都没有人情味。
大锅里的水已经温乎了,赵家带着弟弟们开始清洗羊,晚上做什么她还在忧愁,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顿顿难道都吃白崧炖猪肉?
她觉得趁着还有白崧贩卖,就应该赶紧腌制一批酸崧,就算是过了王春才能好,起码那时也能多个吃的。
她让赵业去跑腿寻赵破奴,说一声要购买大量的白崧腌制酸崧的事。
赵业回来后说赵司马明日就找人运来。
下午她和赵家几个准备和面包白菘猪肉馒头,再做个鸡蛋汤。
而另一边曹牧谦与赵破奴此时正在帐中,正与卫延商讨曹知谦的事。
卫延深思过后道“此人为人处世甚是谨慎,待人接物也极为圆滑,实难挑出其错处,为了仕途,亦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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