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述问题,在经过隔日一整天她闷家中休整、扫除残留的感冒病毒、迎来新的一天后,得到解答——晴朗的天气碧空如洗万里无云,盛菡殊从停稳的车上蹦着跳下来,收回那日在酒店里对阳光的夸奖。
今天可比那天还要灿烂!
灿烂得她都觉得有点热了,怀疑是不是秋老虎作祟!
当然,更吸引她注意力的是此刻呈现在眼前的中西合璧的民国风情小洋楼。
虽然海城也有类似的十里洋场建筑群,但总体风格更偏西式的纸醉金迷,而不比现在这里,更偏中式的沉稳宁静。
在海城如果适合穿的是婀娜的旗袍,在这里适合的必然是质朴的中山装。
盛菡殊抓起挂在胸前的相机,咔嚓咔嚓一通快门,镜头一转,正巧捕捉到慢她一步下车来的贺燕西。
他今天穿的正好就是那件某一天特意要她帮忙找出来浅墨绿缎面风衣。
那个“某一天”
,衣服没找着,她摇摇晃晃地用无所适从的双手把衣柜里所有挂着的衣服一件一件全给扯落了,事后chapter32她个子很高,目测在一米七五以上,气质典雅,一身白色镂空蕾丝洋装,烫着波浪头,斜戴一顶毡帽,整个人简直就是从民国年间走出来的名媛贵妇。
眼瞧着她抱完之后马上又热情似火地和贺燕西来了两下贴面礼,嘴唇若即若离,分明和亲吻贺燕西的脸颊没多大区别,盛菡殊看呆了,心道贺燕西换暧昧对象的频率是否过高?不是才和周稚大美人分手?而且贺燕西的口味原来不固定的?面前这位和周稚大美人的清冷气质可大相径庭。
紧随其后从小洋楼里奔出来的是个戴黑框眼镜、穿黑色短袖的男人,既气愤又紧张兮兮地喊:“刘诗瑜你要我说几遍慢慢走不要跑!
你脚上穿的还是高跟鞋!”
被称呼为刘诗瑜的这个女人偷偷向贺燕西做了个无语的表情:“你看刘彧是不是一点没变?”
被叫作刘彧男人上前来后,笑着朝贺燕西伸出拳头:“数数几年没见了。”
贺燕西亦伸出一只拳头,在半空中和刘彧轻轻一碰:“也就两年。”
刘诗瑜单只手臂搭在刘彧的肩上,促狭:“听,贺老师如今名声大噪,时间精确到分钟来安排通告,两年对他来讲和两天差不多。”
贺燕西笑着,拉行李要走:“这样算的话,我腾给你们的时间差不多到了,我现在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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