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出奇的,她居然觉得这样的大佬有点……可爱,还有点接地气。
“怎么会,您,”
许嘉宁差点咬了舌头,立马改口,“你才26岁,怎么会老,这个年纪放到哪儿都不算大的。
我说您只是为了表示尊敬,你这么年轻就做出了这么好的成绩,我十分敬佩。”
许嘉宁看他,努力让自己表情真挚再真挚席泽看着她,低低笑了几声:“你别紧张,玩笑罢了。”
许嘉宁眨了眨眼。
席泽笑意隐隐:“下楼吧,回去不要太晚。”
“好的。”
许嘉宁离开了天台。
在她走后,席泽掏出一根烟,打火机蹿出淡蓝色的火焰,点燃了香烟,黑暗中那一点红忽明忽暗。
抬眼望苍穹,席泽突然笑了两声。
许嘉宁关上电脑,与同事们道别后离开。
这个点了,街上的人依然不少,道路两旁的店铺都亮着灯,站台上还站了好些个人。
许嘉宁站在站台里,一边等着公交车一边准备着打车,哪个车先来就上哪个,不过这个点,出租车向来少,燕市出租车难打是出了名的。
邵烽坐在昏暗的车里,目不转睛地看着不远处的人,终于找到了,比梦里的模样更青涩一些。
穿着一件绿色毛衣,是那种夏天荷叶尖尖沁人心脾的绿,棕色休闲裤,秋天晚上的风有点冷,她抱了下胳膊,时不时张望路口,看见一辆空车经过,招手示意,那出租车却呼啸而过一停不停。
这么看着,恍惚间邵烽产生了一种错觉,彷佛还在梦里,他可以开上前,说‘宝贝儿,上车。
’美好的想象让邵烽不由微笑,笑着笑着他笑不出来了。
现实里,他们素不相识,他还酒后耍流氓,把人狠狠得罪了。
他要是真开过去邀请她上车,绝对会被当做居心叵测的臭流氓。
邵烽懊恼地拍了下脑袋,恨不能时光倒流,他肯定好好表现,务必留下一个完美的送100个小红包席泽扶了扶眼镜,走向许嘉宁,放柔了声音说:“没事了。”
握着电击棒的许嘉宁怔怔看着他,一时无法把方才的人和眼前的他重合起来,在她眼里,席泽一直是优雅清冷风度翩翩的贵公子,可刚才,狠戾、强悍、冷酷……“你的手?”
许嘉宁注意到他手指上有血迹,连忙翻包找出纸巾。
席泽低头看了一眼,接过纸巾擦掉血迹:“不是我的血,我没受伤。”
许嘉宁松了一口气,看了看凄凄惨惨躺在地上的三个混混,她对席泽道:“谢谢,幸好您—你来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我觉得没我,你应该也能解决他们。”
席泽意有所指地看一眼她手里的电击棒。
“效果还挺好的。”
许嘉宁不觉笑,红头发至今还软在地上,“这一百块钱花的值了。”
“非常物有所值的工具。”
席泽似乎也很满意。
见他又恢复了往日的斯文温雅,许嘉宁心神略松,从前那些经历,让她对强悍暴力的男人形象有一种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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