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暗冷漠的居民区里,有一家人是例外的,那就是她们的邻居关阿姨。
关阿姨是南蔷妈妈的老乡,两人一同参加工作,情同姐妹,关阿姨心地善良性格温和,而她的丈夫杜科长是大学毕业生,在那个年代也算高级知识分子。
夫妻倆体恤南蔷母女的不易,时常帮衬这对母女。
杜科长才华横溢,写得一手好字,于是南蔷妈妈工作繁忙的时候,就把南蔷送过去免费学习硬笔书法。
南蔷因此认识了关阿姨的儿子,比她大一岁的杜立远。
也是她心中散发着光环的天之骄子。
杜立远从小就是传说中“别人家的孩子”
,无论长相外貌,学习成绩,运动能力都是远近闻名的什么老师和家长们都不疑有假。
所以每当她跟着杜立远一起出现时,小孩子们都收敛了许多,甚至还有些恭敬,那是南蔷天长地久次日下午,南创总部大楼。
余思危接到余老太太的抱怨电话,好看的眉毛挑了起来。
“好,我会处理的,您先不要生气,要不送您去尼斯玩几天?好,就这么说定了。”
挂了电话,他面无表情朝宋秘书吩咐:“定票。”
宋秘书知道老板不高兴了,但为了做事,还是硬着头皮问了一句:“您看订两张还是三张?”
老太太,她的现任陪护小卢,还有一个不确定因素——来自圣心的特别助理南樯,老板不是说调给老太太用了吗?余思危没有马上作答,只是嘴角露出一个莫名难测的笑。
宋秘书心知这绝不是什么真正的笑,只觉得头皮发麻十指抓地,背脊顿时挺得硬邦邦。
“那个杜立远真是豁出去了,为了把人藏起来,连生病这么拙劣的借口也敢用。”
余思危慢悠悠开口。
“这个牛芬芳不简单。”
他微侧头,活动了一下颈部,就像老虎在狩猎前舒展筋骨那样。
宋秘书敏锐注意到,余思危自始至终都没有称呼那个姑娘“南樯”
,只是叫她的原名。
“牛芬芳生了什么病?”
于是他也非常麻利的跟着老板改口,“前几天见她看着很正常呀?”
余思危嗤了一声:“圣心人事部说她生病了,是植物神经紊乱,要求病假一个月,还给开了医院的病假单来。”
说这话的时候,他脸上满是嘲讽。
杜立远医生出身,找人开个病假条再轻松不过。
这一点大家都心知肚明,而他坚持要用“植物神经紊乱”
这种似是而非的借口把南樯调走,说明他实在看重牛芬芳。
余思危不由得更加疑惑,这个渔村妹有什么特别的,值得杜立远还没坐稳院长职位就要得罪自己?据他所知,他不是正和朱能在圣心惨斗,需要在集团总部找靠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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