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我珍惜我的主骨骼,但你要强行毁了他,我也没有办法。”
“明早去找沈等则,没有回转之地。”
“我如果是个暗恋您的小姑娘,恐怕现在都要被气哭了。”
隔了大半个客厅,金钦彻底转回身,他手边没有趁手的工具,干脆抓起了一旁的古老闹钟。
他颠了颠,重量、形状都适宜,没有任何犹豫,他把闹钟砸向了另一边的奥河。
奥河轻松地接住了闹钟,把下一次提醒时间设在了两小时后,他举起闹钟向金钦晃了晃,自己抱臂倚在墙上:“找沈等则嘛,我洗好杯子就出门。”
“洗杯子要用两个小时,也太无能了。”
“哦,那是提醒您的,明早没办法送您上班,记得听见闹钟就起床哦。”
金钦气死了,又觉得好笑,躺在床上喘了会儿粗气,竟顺利地在被惊醒后飞快地又睡着了。
然后错过了闹钟、公共线,直至迟到。
康曼即将入冬,东线的战事缓和了许多,镕能溜回来的时间间隔越来越小。
金钦照例帮他给程序拔草,顺便听蒋辽源同军部对话。
军部有一个新的项目,暂定名称是“忠诚”
,从“你说。”
金钦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不耐地低垂眼帘,“什么消息?”
“金女士的安乐死申请通过审核了。”
“哪个金女士?”
“我想是您的母亲。”
“好,我知道了。”
金钦拨开了水龙头,在水声里愣了一下,提高声音说:“蒋辽源,你可以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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