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镕已经不是军部的定海神针了。”
蒋宅的君子兰一夜之间全开了花,佣人们正忙着把全部花蕊对着满脸皱纹的蒋谌。
对于他这个年龄来说,蒋谌有些显老,相较于他的“朋友”
们,他显然是疏于保养的。
蒋辽源不想对着君子兰的官,也不想看父亲的老脸,他干脆把自己挂在了椅背上:“按原计划,年后、大选前,他准备退伍。”
好像这个答案很有意思一样,蒋谌的眼袋都颤了好几下:“退伍?未免太天真了。”
“你知道的,我总能想到办法。”
蒋辽源摊了下手,“军部不放他,我就到能继续管理他的部门去,他当初是怎么护着我的,我就如何护他。”
“现在还时兴以身相许吗?”
蒋谌剪了一支花,已经有老年斑的手和花非常不相配,他自己也发现了,手下一动,花便直直坠到了地上,“也没听说过我们蒋家产痴情种。”
“那自然是不产的,只是我们蒋家也不产聪明脑袋,蒋二死活要赖在“金钦失效?”
蒋辽源下意识重复了一遍,“这是什么意思?”
“你明白我的意思的。”
金钦本来在办公桌边靠着,闻言挺直了上半身,胳膊往后伸了点儿,拿起了终端,“我找到了三个风险点,一是军部统一植入的程序,二是镕的高自主度带来的高风险,还有一个程序冗余的隐形峰值。”
“问题出在哪个上?”
“都有,但我认为这不是重点,现在要讨论的是你的接受程度到哪儿。”
“在我这儿,这就是重点。”
蒋辽源捏了下骨节,“科研人员有科研人员的解决办法,像我这样的人,也有特殊手段。”
“暂时没能查到攻击源,我只能说对方的攻击非常稳定,一次又一次地试探,才让事情变成了现在这样。”
“我有兴趣听听。”
金钦看了他一眼,想开口讥讽几句,又什么都没说。
他转了个身,随便找了张纸,画了两条相交的直线,又画了一条与这两条直线相交的波浪线:“把这条波浪线当作程序冗余的隐形峰值。
镕的高自主度,导致他能与任何植入程序兼容,这是大前提。
再说军部植入的清理程序这条线,这个清理程序的工作原理非常简单,一旦判定当前流量超出程序可处理量后,就会粗暴地缩小信息流入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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