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以前不是没有过。”
单翊语气很淡,听起来漠不关心,可还是能听出一丝担忧来。
沈恬恬垂下眼,没有再说话。
单翊叹气道:“走吧,我们下楼吃饭。”
沈恬恬任老婆搂着,只要想到单翊以前也是这样靠药物和镇定剂来抑制发情,她就一阵心疼。
那天晚上她醉得厉害,对单翊发情的样子毫无记忆,这次是她沈恬恬半信半疑,难道真的是自己听错了?她鼓着包子脸,挠了挠头。
单翊眼角带着笑意。
虽然单樾吃了药,但她这种突然发情的,药物大概起不了太大作用,所以家里才会常年备着镇定剂,药物控制不住了,就要打针。
她也打过,在没有碰到沈恬恬之前,她手臂上密密麻麻的十几个针口子。
当然,家族里的人,无一能逃离这种宿命。
房间里,单樾粗喘着气把人压在身下,脸埋在田静的脖子里,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吸最后一口空气,胸口一阵酥麻,如蚂蚁在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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