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妍神色哀凄,有透着一分疑惑,“先生此话何意?我姐姐常年练琴,手上有薄茧也是应当。”
傅东离:“那你知不知道练琴之人手上的薄茧跟常握笔写字的人薄茧是不一样的,弹琴者,右手有指甲,不是特别长得。
左手一定没有长指甲,并且左手得了。
借刀杀人,李代桃僵,藏尸滴血,毁灭婚事。
“婚事告吹,你也就解脱了,还可以从陈萱变成陈妍,顶着才女之名摆脱往日桎梏,若是伪装得好,还可以一并收了妹妹心仪的锦绣才子,哪怕他贫穷,但为人品德高端,绝非刘渠林隽两人可比。”
傅东离总是不经意间就平平静静把人贬得体无完肤,奈何两人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只得认栽,但对陈萱变陈妍,陈妍又变陈萱的戏码,还是有些头昏脑涨。
说白了,他们不够聪明,所以震惊。
而聪明的人永远波澜不惊。
比如那位左东清大人,他淡然看着这一转折,也瞧着陈萱的冷漠。
这种冷漠,是发自内心的,也是深藏多年累积下来的怨恨。
让她心生歹意,残害手足。
当然,这等残忍在陈家夫妻看来简直难以置信,他们愤怒难堪,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还好沈轻羽见不惯他们,横刀拦着,毕竟这案子要结尾了,再打闹起来也是荒唐。
陈萱对父母的愤怒视若无睹,只睨了傅东离一眼,淡淡道:“你说错了,就算我曾有这个心思,也早已放弃了,他对陈妍实在太了解了,我可没心思在一个如此了解她的人身边永远假扮她。”
顿了下,她说道:“要伪装成一个自己平生最厌憎之人一辈子,那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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