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一介阉人,自小便被教不能把自己当男子,”
福倾安像是被曹晨之的话逗笑了,挨得曹晨之更近了些,戏谑的目光打量着他,“大人说得好笑话,是没见过阉人,还是没见过男子,怎么就糊涂了?”
……“卡,江周周,你下面的台词呢?怎么不说话了?”
江周周如梦初醒,推开身前的景深。
从刚才景深凑上来他的大脑就一片空白,滚瓜烂熟的台词一句也想不起来了。
江周周懵然看向景深,“福倾……”
景深吐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语气如常道,“没事,再来一次。”
江周周话头遽止,他糊涂了,怎么竟然冲着景深喊出福倾安的名字,他心中生起一阵烦躁。
“那个、导演,我再来一次吧。”
这场戏比上一场磋磨了些时间,最终还是过了。
赵晶冲江周周招手,“过来一趟,有地方要补一下。”
又对景深道,“你去好好休息吧。”
对于景深,她真的没话讲,夸累了。
景深卸了一身的劲,从紧绷的情绪里脱离出来,有点恹恹的往外走,和刚才的状态完全判若两人。
这次二胖过来,把手机递给景深,“哥,刚才有条信息进来。”
信息?不知为何,仿佛冥冥之中的预感,景深按亮屏幕时没来由的莫名有些心跳。
【收工了吗】真的是靳离。
他们这算心有灵犀吗?景深的眼睛里一下子燃起了小小的烟花,脸上的红晕比扑的粉更要好看百倍。
江周周还有几个镜头要补,造型师给他弄着衣服,他抬头看向景深,腰细腿长、身姿挺拔,垂头看着什么,突然就露出了一整天来偷吻车厢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声音和七七八八的人群,也许有人好奇的朝这边看,却严丝合缝的连一帧画面也窥探不出。
隐秘至极的空间,流动的冷气丝丝缕缕的钻满每个缝隙。
男人穿着剪裁质地精良的黑色西装,身上坐着个人,红装软骨,像从旧世穿越而来,眉眼挟着一段无辜,像什么也不懂,偏偏懂个情字,用手指攀附着男人的肩,眉眼含笑向他索吻。
靳离这时才看清景深的样子。
一身的红衣古装,眉梢被贴着头皮的长发头套微微吊着,凌乱又邪肆的美感。
他短暂愣了愣,脑海中浮现的是那张被他一时兴起保存下来的定妆照,而照片里的人现在离他咫尺之遥,更加精致鲜活,同样的眉眼,又哪里不一样,这样的景深熟悉而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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