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时,快戌时了。”
她说。
这是我来到这个时代从自己口中问出的法。
煮茶闲话我嘴巴半张着,眼神痴迷,还沉浸在他弹琴的姿态中一时无法自拔。
“腿好了?”
他问。
我回过神来定睛看他,见他脸上表情有些戏谑。
没想到一国之相,也会有不严肃的时候。
“要是好了,我拿这个作甚么用呢?”
我戳了戳那木拐,撇撇嘴。
“那你不好好歇着,出来做什么。”
他说着,伸手去拿杯子。
我见状,想抖个机灵,赶紧帮他把茶水斟满。
“丞相请用。”
我学着仆役们恭敬的语气。
他瞄了我一眼,举杯轻吹了吹,慢慢喝起来。
“丞相还不是么,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里弹琴。”
我说。
“倒也只有你敢这样与我说话。”
他语气不咸不淡,恢复了之前的冷漠。
“一国之相,要的难道是人害怕么?”
我说。
“惯会狡辩。”
他说。
“丞相,我记得你可是走亲民路线的。”
我又说。
“嗯?难道你在吴地,也知晓我?”
他轻哂了一下,发问。
“那可不!”
我来了兴致,“又何止吴地呢?连魏地……整个中国都知道您哩!
哪怕是那东瀛还是扶桑地方的人民,都十分喜欢和崇敬您。”
我音量提高了不少,而当看到对方一脸“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表情”
时,我只好又继续说,“‘三顾茅庐’,‘如鱼得水’,这样的成语都和您有关吧?还有一个什么什么……‘白帝城托孤’、‘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也是说您的吧。
这些故事在我们那个时代,早就耳熟能详了,哪怕是小孩儿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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