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孩子面前你胡说什么!”
陆锡山顿时面红耳赤。
“我胡说?好哇,你都搂着她不肯放了,还是我胡说么!”
葛文娟哪里还顾得上受伤的女儿,多年来积累的怨气在这一刻爆发:“她妈不要脸勾引男人,她也是个小浪货,要不然怎么搭得上郁庭川,还不是张开腿让人爽了!
陆锡山,你那点小心思我一清二楚,把人接来南城,想学人在家养小老婆,你越这么想,我越不会让你如意!”
这些年,宋倾城早已习惯葛文娟的冷嘲热讽,她也以为自己麻木了,然而,这一刻听着这些不堪入目的话,却没办法无动于衷,她抬头看向葛文娟:“婶婶怎么说我没关系,叔叔是你的丈夫,你不该这么污蔑他。”
陆锡山回头,边提防妻子发疯边对倾城说:“你先走吧,这边叔叔会解决。”
宋倾城本就不想久留,转身就走。
“叔叔,血缘关系都没有,你算他哪门子叔叔!”
葛文娟看着两人相互袒护,抡起墙边博古架上的花瓶砸过去!
陆锡山连忙去挡,被砸到后脑勺,倒在地上失去意识。
陆韵萱惊呼:“爸!”
葛文娟整个人都吓傻,面色如灰的瘫软在地。
……陆锡山最后是老赵送去医院的。
后脑被砸,陆锡山伤的很重,老赵那辆奔驰里全是浓郁的血腥味。
等到了医院,涉那啥被驳回,不知道这次过不过……现在谁才是对你重要的人可是后来,没有一点征兆,她就被摒弃在自己的全世界之外。
宋倾城也还清清楚楚记得陆韵萱跟沈挚关系公开的那天,是沈父五十五岁的生日,在她搬进陆家后,陆韵萱就因缘巧合认识了沈挚,生日那晚,是在一家酒楼吃饭,除了她跟陆韵萱,只有沈家人在场。
她是被陆韵萱拉去的。
沈挚从来没和她说过父母的生日,也甚少在她面前提及自己的父母。
“沈挚刚给我打电话,今天他爸过生日,让咱们去吃饭。”
陆韵萱握着电话子机趴在她的房门上,说着冲宋倾城眨了下眼睛,其实沈家只邀请陆韵萱过去,但陆韵萱硬生生地把‘我’改成了‘咱们’。
那时候,她刚从牢里出来,几年时间说长不长,却足以让她跟这个社会暂时脱轨。
她没有手机,也不会用电脑,只能努力去摸索去适应。
坐在包厢里的时候,宋倾城渐渐察觉到异样,沈父沈母不冷不热的态度,还有沈挚瞧见她的那一刻,眼底一闪而过的错愕,似乎没想到她也会过来,陆韵萱却拉着她坐在身边,就像长姐护着年幼的妹妹,为了顾及她的情绪,时不时转头跟她说话。
那晚的饭后甜品,是赤豆元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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