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雀摇头:“不,不认识。”
“碧雀姑姑。”
这是商齐难得一次这么正儿八经的叫她一声姑姑:“母妃因为此人的关系惹怒皇祖母,虽说没有惹来大祸,可如今这样又能好到哪儿去?她只要再犯一次错哪怕是个极其微不足道的错,你信不信皇祖母就能将母妃打入冷宫,到时候饶是父皇也是没法子的。”
知道,碧雀怎么可能不知道,太后从来就不喜欢娘娘,唯一使太后对娘娘态度好转的就是娘娘把十一殿下当成自己的孩子养,碧雀哽咽:“他是,是奴婢的青梅竹马,他绝对不可能和娘娘有私情。”
碧雀又问:“王爷,他,还好吗?”
“死了。”
商齐不打算欺骗碧雀。
碧雀望着窗户外,说:“死了好,死了好,奴婢也不用为他烦心了。”
“他也在曹家做事?”
商齐想来想去,真的不知道还有谁要陷害母妃了。
“是。”
碧雀说:“奴婢敢肯定,是曹家主指使的,王爷您从小在宫里长大不知道曹家的事情,娘娘和夫人一直被姨娘针对,也就是夫人脾气好不与她计较,可这女人还蹬鼻子上脸了,哪儿哪儿都看娘娘不顺眼,那曹止俞是姨娘的种,又怎么会和娘娘姐弟情深,只怕他还嫌现在动手晚了呢。”
商齐起身:“我知道了。”
小允子回了宫,齐令便知道商齐回来了,立马换了身儿衣服拿好出宫的令牌就离去了,庄子复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准备好了吗?”
“嗯。”
暗处有人回答。
庄子复:“去吧。”
看到齐令,商齐并不意外,反而上去轻轻抱住齐令:“累死了,我果然不适合查案。”
少有的看到商齐撒娇,齐令十分享受:“那查的如何了?”
“曹止俞。”
商齐说到这个人就咬牙切齿:“可是没有证据。”
“没有不露尾巴的狐狸,只是需要些耐心。”
齐令亲亲商齐,却又怎么都亲不够。
“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
商齐大力扯着医师的胳膊。
齐令用力拽住他,以免吓到医师:“商齐。”
医师如实说:“昭仪娘娘是中毒了,几味无色无味发作缓慢的毒药混合在一起,毒性增强,加之娘娘她服用已有几日,毒性流窜全身、深入骨髓,草民也无力回天。”
话说完,在场的人连呼吸都停止了似的,商澜大颗大颗眼泪滚落:“母妃。”
商齐不死心:“把岁松寒找回来,马上。”
然而,岁松寒和商悠赶回来的时候,只见到了曹昭仪最后一面,他们收到消息立马就回来了,路上还跑死了两匹马,奈何这毒来的太快。
商悠跪在床边哭的差点背过气:“母妃,儿臣不孝,儿臣不孝,倘若儿臣能留下来,也不至于如此。”
曹昭仪面色苍白,抬手抚摸商悠的脸庞:“不怪你,你们都是母妃的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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