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衍:“有希望吗……”
这么一对比,反倒显得许衍有些消极,他有些不耐地刨了刨头发:“现在就只有一个消息,只说渠星在布市,也只是听说他的回忆录里有我父亲的篇幅。
可要是没有那幅字呢?万一那幅字根本就不存在……”
吕陶颂放了酒杯,一把把他薅进自己怀里,手下力道不轻地揉了揉他的头发:“傻仔,想什么呢,咱们打听了那么多年,真要没戏,这也不是谈羽始终记得那天落在对方手背上的吻,在许衍走的第三天,缓慢地提起了想念的情绪。
早几年,不要说隔了高山海洋,只要不在一个城市,电话不够、书信太慢,思念全无落足之处,只能憋在胸腔寻隙生长。
可现在能听到声音、看到脸,还是不够,谈羽琢磨出点儿真知灼见:想念跨越时间。
不比在国内,布市和这边隔了11小时的时差,只能短暂碰一会儿面。
谈羽还向许衍感慨,幸好他有一份十分繁忙的工作,几乎填补了日子的多数空白,不然每天睁眼想男友、闭眼梦男友。
许衍当时笑他没出息,但视频请求还是按时按点准时报到,要是谈羽忙着没接到,隔十分钟他还会再来一次。
人已经到了布市,找渠星的路却不顺畅。
渠星在鸽子笼住着,许衍拍回来的小屋很小,几乎没有隔开功能区,客厅连着厨房,过了沙发又是一张床,不大的屋子还悬满了各式书法作品——这人已经到了眼里只能看见书法的境界。
只是不见渠星本人,他们等了几天,还是隔壁邻居说渠老出门春游去了,每年三月都得去一趟,归期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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