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赴英法美诸国,参观了许多机器厂,了解先进工艺。
光绪二十七年,任东方汇理银行买办。
光绪三十三年创办常新制造机器轮船厂。
船厂开办初主要从事修配业务。
两年后应江海关预订,造出一条八十三英尺的海关灯船。
随即贺呈陵亲自主持设计、施工,于三年后又造出一艘客运游轮,“启明星”
号,于今日首航。
此外,贺呈陵先后创办铁矿公司、投资于江西布厂、担任华夏电气公司、内地自来水厂、沪都面粉厂、中国图书公司等董事。
]果然是实业商人,民族资本主义的代表人物。
林深翻出两张黑白照片,应该是之前未开录是拍下速印的。
一张是懒散地考在沙发之上,手中夹着燃烧着的雪茄,眸子冷漠又倾颓。
年月┃这种感觉,才勉勉强强配得上“邂逅”
二字。
在林深快要将一本《青年文艺》看完的时候,终于有人敲响了他的门。
果然,一切都在按计划走。
林深放下杂志,门刚打开了一半就看到贺呈陵闪身进来,很自然地坐在了房间内的小沙发上。
他扬了扬那本《青年文艺》。
“我说林先生向来是有闲情的,果真是没说错,这不,又开始看杂志了。
怎么?林先生也对白话文之类的新文学感兴趣?”
“不过是坐在这里打发时间,”
唯一的沙发被占据,林深便坐在了床边,“左右等你更为重要。”
贺呈陵侧头,发丝从脸颊划开,在空中荡出优美的弧度。
“我要是不来呢?”
“你这不是来了吗。”
林深笑,“贺弟。”
贺呈陵被这称呼一激,立刻炸起毛来,“你叫我什么?!”
“贺弟。”
林深顿了顿,“你和我胞弟引为知己,自然也就是我的兄弟。”
“那也应该我是你哥哥才对!”
他可是比林深大了快两岁。
林深将自己信封中的纸展开来。
“你是光绪六年生人,我是光绪四年。
虚长你两岁,自然该叫一声贺弟。”
贺呈陵冷哼一声,将那张记录了自己资料的纸拽过来看,顺便抛了一个信封丢给林深。
“不需要。
如今这条船上,人心隔着肚皮。
我自认做不到像林先生说的这样坦诚,也确实不相信林先生真能坦诚如斯。
这一声哥哥弟弟,真心是担待不起。”
林深拆开信封,里面果然是自己的资料,不过他的重点显然不在这里,“照片呢?”
贺呈陵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弄懵。
“什么?”
林深指了指自己的信封,“我有你的两张照片,你这里怎么只有一张。
另一张你留下了?”
“你太自恋了吧!
我那里面就一张!”
林深没再说话,只是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他。
“真的!
节目组给我的信封里就一张,我留你照片干嘛!”
林深幽幽地补了一句,“我怎么知道。”
“……”
贺呈陵不再说话,扭过脸去。
林深知道不能把人逗太狠了。
所以将所有一切和盘托出。
“我抽到的目标是温琼姿,暗杀方式是知道对方的具体籍贯,将这个告诉c甲板中酒吧调酒的眼尾服服务生,从他那里得到毒药,只要毒药沾到对方身上,则暗杀生效。
贺先生,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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