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今天告诉我,她们歌舞厅的老板似乎发现了她要离开,今天对她大打出手,还将她攒下的所有钱都拿走了。
我真恨,都是我没有能力才让她这样委屈,要是我也成为像……”
林深读到这里停了一下,引得贺呈陵追问,“有什么发现吗?”
林深却只是低笑,声音温柔地继续念,“要是我也成为像贺呈陵那样的大老板,她就不用受这种委屈了。
看来们必须要好好安排一下接下来怎么办了。”
贺呈陵觉得他那个停顿很幼稚,接着他的话道,“怪不得月娘的箱子里没有钱。
接下来月娘的日记本里写周节偷了一个客人的钱,他们必须要在今天离开打工的地方。”
林深接着道:“周节发现了一个隐秘的地方,绝对不会被人发现,他们可以在里面藏起来,跟着船出国。”
林深继续往后翻,上面只有几行中间留了极大空隙的字。
[跳跃贺呈陵在那句话脱口而出之后就后悔了,恨不得穿越回去把刚才那个不知道哪根筋儿抽了忽然心软的自己乱棍打死。
可惜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虽说他不是君子,可是摄影机在那儿录着,难保不会成为以后的黑历史,被诸如何暮光之类的损友调侃的要死要活。
综上,他最后还是磨磨蹭蹭地挪到林深的房间。
林深没有关房门,一个人坐在床边,低着头将一只羽毛笔像是玩正经转笔一样的玩,动作花哨又利落,映衬着那双手愈发的漂亮。
他觉得林深或许能治好他颜狗的毛病,毕竟“蛇蝎美人”
这种类型在现实生活中还是蛮难见到的,毕竟真到了这个程度的主儿整日戴着一张画皮,一般情况下往往也不会透露出恶劣的本质。
当然,林深是个例外。
他似乎迷恋于这种时不时将真实的骨肉露出来吓人的诡异癖好,乐此不疲。
林深突然抬起头,目光紧紧地锁住来人,眼神极柔和,带着适宜的温度。
贺呈陵忽然间借由这样的目光想起德国北部的波罗的海,又浅又淡,还容易结冰。
但是在夏至时,夕阳衬的海洋近乎于漆黑,只留下天际是明艳的橙黄色的光。
他曾在那海里游泳,身体被温暖的海水包裹着,思绪浮散在天上。
林深笑,“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贺呈陵没应这句话,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儿又抽了,竟然觉得像林深这样稳妥注意形象的人,会坐在床上是因为要把单人沙发留给他。
真是见鬼。
“喏,这个,月娘的日记本。”
林深跟贺呈陵做完交换,将另外一本日记细细地看了一遍。
前面的一切就像是他们在电话中交互信息时得到的那样清晰,唯一的问题就在那最后的几句没头没尾的话上。
周节的日记上有五句,而月娘的上面只有四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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