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在这醉仙楼中待了也是有些年头了,不说你这束胸都是不合格,且说你说话施礼间的女子习惯,身骨柔软这件事,便也是一眼识破了。”
却是一旁的竹苓赌气说道。
付葭月却是不以为意,稍稍歪了歪头,眯起眼睛看向竹苓笑道:“莫不是竹苓姑娘也是早就识破了,刚才忙将竹茹妹妹抱离在下的怀中,其中一点缘由不是害怕竹茹被在下吃了豆腐?”
“你——”
牡丹挥了挥手:“你们二人先退下吧。”
“喏!”
两姐妹面上皆是不快,当下也只能狠瞪下付葭月,随即心不甘情不愿地乖巧退下了。
房门紧闭。
“姑娘说话做事间都是透着贵气,不同于牡丹以前见过的小姐。
怕不是豪门贵族所能养出的女儿,莫不是姑娘乃出自宫中,是……”
正文谢白来到然则还不待牡丹将话说完,便听得外间一瞬的打斗之声,随即便是安静下来。
“牡丹姑娘,在下也是对姑娘所出的题目甚是感兴趣,可否来一答?”
推门而入之人,却是谢白。
当下见到谢白,付葭月有些惨白的面容终于稍稍恢复了些红润。
牡丹见到来人眉梢一挑,随即便起身施礼道:“谢白公子?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真是有失远迎。”
“当下也不过听京中都在盛传姑娘所写出的一首童谣,也甚是感兴趣,当下却也想来一试。”
谢白也并不客气,当下便挨着付葭月坐下。
“自然是无妨,公子且说。”
“这童谣一共十二句,不难看出,每四句所出现的兔子皆是一个等级,亦或是说官职大小相差无几的。
而若是依着这个原理将歌谣划分成三句,也就死说,虽说歌谣中出现了十只兔子,原则上却只有四只。”
“这首歌谣便是可以变成这样,大兔子死了,二兔子瞧,三兔子买药,四兔子熬,大兔子死了,二兔子抬,三兔子挖坑,四兔子埋,而阳春面哥哥也有一张好看的面容,每每赖在他背上从街头走过之时,便如现在一般的自豪。
“到了。”
谢白将付葭月放下。
忙里忙外的小贩见来客人了,拍打了下肩头上的抹布道:“客官来两碗阳春面?”
见着眼前熟悉的面容,付葭月不禁惊叫道:“哈哈,就是他,他跟老王长得很像,想来就是老王的儿子了。”
“你们认识家父?”
付葭月高兴地不假思索:“对啊,我以前经常在这他摊子上吃阳春面的。”
“以前,姑娘你看起来也不过才十几来岁吧?姑娘你莫要说笑了。”
却是谢白接口道:“只不过以前她的父亲经常在摊子上吃,在她出生后便时常向她提起,也时常给她带去你摊子上的阳春面。
当下见着你,一时以为是见到描述中的人,当下却是有些混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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