赭青双唇紧抿,大汗淋漓。
郑小舟神色一哂,鼻子里哼了一声,一下子把那根东西从运动裤里掏了出来。
他们坐在靠窗的地方,教室左面的最角落,赭青右面的两排人请假了,是空的,后门窗户擦得很干净,如果有人经过往里面扫一眼……郑小舟盯着他渗血似的耳垂,薄而透明,和自己的很像。
他笑着凑过去,口腔裹住了他的耳垂,细细一吮,又扬起下巴咬舐他几乎透明的耳廓,手里深深浅浅地磨着,套着。
“状元,爽吗?”
郑小舟挑着眼睛看他。
“还不出来?”
郑小舟故作苦恼的侧了侧头,好像很委屈地问道,“你不会是想让我给你口吧?”
赭青身子猛地一僵,紧闭的眼睛一瞬间睁开了,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好像这辈子人浪久了喻微低头凝视洗手台上坐着的少年。
梨涡微现露狂气,眉尾高挑是嚣张。
他就那么挑衅地看着你,十七八的青嫩少年,举手投足都是毫不设防的谑浪笑傲,对可能引发的后果根本不关心。
喻微活了三十个年头,是个膏粱锦绣堆儿里培养出来的人物,从小馔玉饮金地长大,二十几岁也是个骄纵顽劣的公子哥儿。
浸淫声色这么多年,也没见过郑小舟这样式儿的东西,一身扑鼻的穷酸,眼眶儿里滴溜溜的狡猾,却偏偏让你移不开眼,世俗到极致了竟开始显得出挑。
喻微家里看他实在太浑,扔他到军营里磨了几年也没让人收心,回来头个月就把世交家族的小孩给上了,上就上了,还是个男的。
那小孩雏鸟情节非喻微不可,一下子出柜了,两边一片鸡飞狗跳不得安生,那男孩儿身后的沈家不是好相与的,恨不得把喻微嚼碎了泄愤。
喻家老太太又惊又怒,把他送到老家的小破城市去了,让他滚去当年自己教书的地方当老师,老太太在教育部待了一辈子,就不信了,还治不了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孙子。
全家盼着他能闭门思过修身养性,别再披一副人皮净不干人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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