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盛翼的关注点不在这上面,这叶云寒也太太不对劲了吧,竟然主动上门了,主动说话,主动上门,最近主动得有点频繁呀。
他还养着伤呢,怎么能乱走呢。
盛翼摸了摸脑门,目光往下一打,心里就一颤。
裙子,褶皱边的,连缀着骚气的花瓣,怎么那么刺眼,死了,好不容易躲开他,又撞上了,叶云寒可是最讨厌自己穿女装的。
“叶,叶兄,你怎么……”
盛翼莫名有些虚虚的。
叶云寒一言不发,那双青靴停了停,语气仍是那么淡漠,却奇奇怪怪的:“回来了就好。”
说完转身就走。
喂喂喂,什么意思。
“哎,叶兄,”
盛翼一抬腿,就从门里出来,可能是木工做了半天,太酸软了,没过门槛,就绊得朝前边一冲。
叶云寒脑门后长了眼睛一样,身形一转,两手稳稳地接住了他。
“你真去看榜了?”
盛翼一把捉住他的手。
飞星在一旁嚷嚷:“原来公子不信我呀!”
盛翼:“……”
叶云寒却像烫着了似的,把他一推。
切,又不是没碰过,盛翼看到自己的裙子,怕女人怕到这种地步也是奇葩。
“我,我是来恭喜盛兄以榜首堵后门飞星歪着头:“公子,你为什么不把黑衣人的事告诉他?”
盛翼啪地给了他一下:“说说说,你以为什么都能说呀,他扎的是我的什么地方?”
飞星:“……裙子……确实不好说。”
“你和叶公子都很奇怪也,他吃醋,你急着解释,你又不是他老婆,”
飞星亦步亦趋。
吃醋,还老婆,盛翼当场就暴起。
老子可是感天动地第一直男,到目前为止,老子对男子的审美都只停留在外表上,老子喜欢的是美女、美女。
然后,后颈又紧了。
虽然习惯了,但来前能不能通知一下,盛翼双手抱在胸前,不满地飙了声:“老姐,想吊死我。”
“出息了是吧,取通知取了一天,说,到哪儿鬼混去了?都这个时候了,我东西早收拾好了,这都得感谢你,又得住一晚。”
盛翼麻着胆子把那药工证往盛夕颜面前一递,盛夕颜瞬间眼睛亮了,再就暗了,再就漆如锅底,咬牙切齿,表情晦明晦暗:“你,你居然考上了。”
飞星火上浇油:“还是第一名。”
他两眼像小星星似的,充满了崇拜。
“第一名。”
盛夕颜复读机似的。
盛翼朝飞星:“滚。”
“这下可好了,还得去太医院报女科,你就作吧你,”
盛夕颜实在无话可说,咬着牙齿:“作死了活该。”
第二天一大早,盛翼睡得正好,门就被敲得咚咚作响,飞星三步作两步地飞过去,就看到顾西楼站在门边,就像尊门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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