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脸……取完名字秦公还问陈思语这名字取得怎么样。
陈思语笑嘻嘻地回:“不错不错,你开心就好。”
她这么说倒不是她懒得理了,而是她真心觉得秦公开心就好。
谁叫他的蛇是在自己面前断的,虽然那蛇留不得,但也算是为楚世阳和她自己减轻一点在秦公面前的负罪感。
其实这名字取得也不错,她以后直接叫它们小金小白好了。
小家伙们也送到了,秦爷爷也收下了,名字也取好了,她也可以退下离开了。
先回了课室,坐在她的七弦琴前,拨弄着琴弦,陈思语觉得今天过得很有意义,就是想起今日遇见楚世阳的时候,他说的那一番话,让她久久不能平静。
他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些话,真的是他心里想的吗?可他们才是楼主宫先生陈思语看着宫阙难得黑着的那张脸,笑嘻嘻地丢掉了手中的石头,走上前去。
“宫先生好啊!
你出来了。”
宫阙白了她一眼,语气有些不善:“我再不出来,某人岂不是要把我的药舍都给砸毁了!”
任谁心中有高兴的事的时候突然被人打扰,都会不悦,更何况是被人砸住的地方,“你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在外面叩门,非要往屋里砸东西,来依云楼你就只学了这些东西?”
“宫先生你先消消火,我也想叫你啊,但是我又不能进这药舍里面去,你这还有大门关着,我怕你忙于研究医药,叩门声太小了叫不应你,只好用这个办法。
而且我有观察这药舍的大小,又控制了力度,肯定不会砸到你。”
陈思语这么做,主要还是因为她对第三者的反感与厌恶。
明明陈夫人都跟人结婚这么久了,孩子都有了两个,还都这么大。
虽然她不知道陈夫人心里怎么想的,但是,只要想介入他人之间情感,尤其是婚姻的,她都本能的厌恶,不然也不会选择直接丢石头。
宫阙想到被她砸得坑坑洼洼的庭院,没好气地回:“你来找我什么事。”
很好,她也不想绕弯子,直接步入主题,正合她意。
陈思语掏出揣在怀里的东西,递到宫阙面前:“先生可认得这个!”
看到她掏出来的东西,宫阙脸上露出的惊讶与疑惑一闪而过,随即脸色变得阴沉万分,伸手便要夺走,却被陈思语及时闪开。
他厉声问:“这东西怎么在你这?”
陈思语看他表情有些奇怪,难不成被当面揭穿而恼羞成怒了?不过也确实该羞,插足这种事,本来就是不好的。
“难道这不是宫先生叫人让我转交的吗?还是转交给我的母亲。
虽然不知道为何,但我的母亲早已与我父亲相好,我现下也这般大了,宫先生即便有什么心思也请诶?!”
手中的东西被宫阙一把夺过,她看着宫阙愈发深沉的脸,心里有些犯怵,这么生气的吗?要是他动手怎么办,她可打不过啊……陈思语突然觉得自己只身一人过来实在是太过冒险,她应该等她兄长到了有人撑腰的时候再过来问,至少不会怕被打。
宫阙面色阴沉不说,手也紧紧地捏握着手中的木盒,捏得指关节泛白,手背连着手腕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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