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度地腆着脸想做这个特例,敬子期的好哥们。
知道敬子期有喜欢的人以后,祁遇猜,或许是因为性向问题,敬子期不能与自己太过亲近。
但是!
难道不应该也和徐珣避嫌吗?而且他们刚认识啊。
听到徐珣忽然站起来大喊,祁遇这个情绪篓子终于漏了,今天憋了太久的复杂情绪一股脑泻出:“徐珣!
你他妈喊什么!”
敬子期两只手拽了拽他们俩,对其他人说:“没事,继续吃。”
他的话天然带着信服力,除了当事人,所有人都忘记了这个插曲。
功成身退,祁遇并不知道,敬子期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短期解决掉了“前女友”
这个潜在隐患。
祁遇以为,一起吃过饭他和敬子期的关系会更进一步。
毕竟酒肉朋友也勉强算做朋友?周四吃完饭,周六平平淡淡的篮球练习。
接下来,到囿于校园的我们,应该借此珍惜诞生于青春中每一丝青涩的情愫,因为我们一直在人生的路上朝前走,并不能回头。
徐珣特意摸到大二英语系上课的教室,祁遇一下课便看到了他。
“找我有事?”
祁遇心情不错,明天是周六。
周六。
但他的雀跃昙花一现,徐珣一张口,这一周牢牢缠绕他的郁闷重新扑面而来,且雪上加霜。
“那个……”
“祁哥,你把敬哥的微信给我呗?”
从大一的另一栋教学楼不辞辛劳、不远万里跑来,只为了要敬子期微信。
祁遇一点掏手机的意思都没有,还保持耐心,挑眉看他,“你要干嘛?”
“我想谢谢他!
嘿嘿,给我呗?”
徐珣握住祁遇的胳膊,轻轻摇。
祁遇顿时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他一下甩开徐珣。
“为什么谢他?”
徐珣眼神躲闪,祁遇却一直盯着他。
“这是我们俩的秘密。”
“哟,牛逼,你们俩都有秘密了!”
祁遇不理徐珣,越过他往前走。
他不爽,亟待发泄的负面情绪堆叠,一沓沓重量压于胸前,宽广健壮的身体里装不下它们。
祁遇需要人安抚、宽慰,并告诉自己,这是怎么回事。
他一直认为自己心胸宽广,朋友间的吃醋子虚乌有,诞生的瞬间便消匿于无形。
但祁遇此刻不得不承认,他有一丢丢的嫉妒。
只有一丢丢。
“祁哥!”
徐珣追上祁遇,“我保证一定告诉你,但不是现在,真的,真的!”
“行,我明天问问他,他同意了我再给你。”
祁遇在周六等来的,却是吕鹤。
吕鹤是根粗神经,他走进篮球场,毫无自觉地和祁遇说:“老祁,咱俩比划比划吧,上周日在俱乐部没打够!
不,应该说,我没被你打服。”
“今天那破基本功训练我也不去了!”
“你那个灌篮,我操,太秀了,我……”
祁遇不同于往日,他眼里酝着沉沉的情绪,狂风暴雨席卷其中,他打断吕鹤,声音低哑,问道:“敬子期呢?”
“哦对,”
吕鹤没发觉不对劲,他一拍脑门,从包里掏出自己的篮球鞋和一个盒子,递给祁遇,“他让我跟你说这周他有考试,喏,这他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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