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苏弘出了什么事情呢?是回照临城了?还是京城有事脱不开身?蜀山甚广,更兼山川的壮秀,自古为修士向往的洞天福地,历史上有名的修士也大多出自蜀山。
而今蜀山兰溪堂在仙门百家中更是如日中天,修为高超的弟子不下百人,就连当今国师年重都出自蜀山。
为何皇帝突然要父亲护镖至蜀山呢?护送的又是什么货物呢?会不会与年重失踪有关呢?担忧之情,像是万物沉寂后的暴风雨,一触即发,越近蜀地越拨动舒怀心弦。
以往父亲的严苛、弟弟的刁蛮任性皆化作血脉之情的偾张。
“爹!”
终于在一处山坳,舒怀站在山顶看到困于数十名黑衣人中的镖队。
舒咏光满身血污与两名黑衣缠斗,已受了伤。
舒铠警惕地站在一辆马车旁,神情严肃,一改往日顽劣,见舒怀仗剑而来,大喜,“爹,是二姐来了!”
舒咏光与两名黑衣人缠斗中瞥见舒怀,心下一定,剑也快了三分。
那些黑衣人似乎不怕疼,被舒咏光和一众镖师伤到后,身法并没有迟缓,也没有流血的迹象,与一众精疲力竭的镖师相反,反而愈战愈勇,耗得舒怀也渐渐体力不支。
这些不是人。
她的托狐真身假难辨见舒咏光并无大碍,舒铠也毫发无伤,舒怀松了一口气,随即提出随舒咏光一起押送货物到目的地的提议。
当她提起陆晚晴的梦境,舒咏光一声轻叹,眼角微红。
舒怀在一旁听杭云讲述游历见闻,有许多都是她不曾听见过的。
杭云讲起自己曾独闯魔界,见过魔君木水,知道魔界正有惊天巨变。
想到惊天巨变可能与苏弘有关,忍不住问道:“魔君英乂是个怎样的人物?”
杭云略略一顿,摇头道:“不曾见过,但听魔人讲似乎是个亲人的魔君。”
他突然话题一转,看着舒怀腰后露出的身见,道:“道友,你这直刀倒是个好宝物!
但似乎沾染了不少魔气,我刚刚便注意到了,不知这刀是从何处得来的?”
“是家传的!”
舒怀摸了摸身见,这句话倒是不假,“可能是我不久前去了趟魔界,杀了几个鬼士,才沾染了魔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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