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头,两个大,喉咙也有点哑,怕是昨晚吹了一夜风要感冒,林烺问前台要了一袋板蓝根灌下去,又喝了杯咖啡提神,今晚加班是吃不消了,不过好在项目进行得还算有条不紊,没出什么岔子。
等林烺到家的时候,肖童已经拎着两大盒小龙虾等在门口了,脚边还放着一打啤酒。
“去看你媳妇儿!”
林烺把手办盒子放在茶几上,说话间觉得喉咙更难受了,几天不在家只能临时烧一壶开水。
“你嗓子怎么哑了?”
肖童两眼放光冲到沙发上,手足无措地拆着盒子,跟新婚夜脱新娘衣服没什么两样,又猴急又小心,“出个差还生病了?”
林烺嗯了一声,开始不紧不慢地收拾晚餐,一盒十三香,一盒蒜蓉,啤酒是雪花的,刚从超市冰柜里拿出来还沾着水滴,都是他的最爱,肖童是个好死党,好死党有了媳妇也没忘了兄弟,还知道去厨房调了两碟蘸料出来。
“欸,你猫呢?”
肖童左右看了看,连猫祖宗的屎盆子都没看到。
“上次回家带回去了,我爸妈养着呢。”
林烺有点想那只蠢猫了,“等这次回去再带回来吧,不然都不亲我了。”
“本来也不亲你。”
肖童带好一次性手套就开始马不停蹄地剥起小龙虾来,技术之娴熟,行云流水,“你这么怕麻烦一人养猫倒不嫌烦了,我看你家猫儿子生一窝崽子出来你还单身呢。”
林烺踢了他一脚,笑笑:“生不了,绝育了。
你也没什么资格笑话我,说的你不是单身狗似的。”
“我家里人又不催我。”
肖童乐了,“反正我哥结婚生子一条龙都完事了,我爸妈现在忙着抱大孙子想不到我。
不过,你爸妈也挺开明的,什么事都由你自己做主,怎么在结婚这件事情上,逼得你这么紧?”
林烺一阵苦笑,他明白父母的一片苦心,但理解是一回事,接受却是另一回事。
夏天伤风是件挺折磨人的事,林烺胃口不太好,吃了没几口,啤酒喝了一罐就歇菜了,就着最后一口啤酒把感冒药吞了,瘫在椅子上打哈欠愣神。
肖童有些看不下去了:“不知道吃药得用温水啊?你这酗酒嗑药的别中毒了。”
“懒得去倒水。”
林烺特想来根烟,但又不想挪到阳台那儿,挣扎了会儿还是作罢,“再说我一肚子酒精,用水服药有什么差别,能稀释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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