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王爷又气又吓,口含着布巾条不停摆脑袋,就像只蠢猪。
“你看好他!”
傅楚对那酒楼姓江的老板吩咐说,“这几天,好好伺候好王爷,若是待我回来发现他人跑了,唯你是问!”
“……”
陆钟毓须臾一会儿也煞白着脸跌跌撞撞从二楼的梯口走下来,他的额角有淤青,嘴角流着血。
十四王爷不停给他招式哼唧点头,他蹲下,一把扯了十四王爷口里所赛的布条。
十四王爷眼泪滚滚,气得无法形容当口,忽打量着眼前的陆钟毓,见他衣衫不整,脖子耳后还有些红印痕迹。
刚所受的窝囊气顿时消了一大半,仿佛就算自己吃了苦头也值得。
他的死鱼眼亮了,问:“你干上了?”
陆钟毓薄唇抿得死紧,手中拳头握得咯吱作音。
“你说呀?成功干上了?把人睡了没有?”
陆钟毓深吁了一口气,“没有!”
站起来,掉头就走。
十四王爷气得简直不知该怎么形容。
“陆驸马,你真的假的?老子好心好意成全你!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嘿!
那么猛的药,你都没有去睡!
啊呸!
你窝囊废啊你给我回来!
回来啊!”
陆钟毓呵呵心里一声声苦笑,一边走,一边失魂落魄地回忆之前和江沅在房中的一幕幕。
她不准他碰她!
都已经成那样了,还努力维持清醒理智,差一点咬舌自尽。
他碰她?呵呵,敢吗?傅楚将妻子江沅抱回相府的他上了瘾陆钟毓据说自从那天后,整个人就陷入灰心颓丧、消极怠倦的失魂落魄状态。
他明白了,总算什么都看明白了!
曾经的恋人,昔日的未婚妻,已经改得面目全非。
她哑疾好了,整个人脱胎换骨,和他曾经的一切经历种种,都已是过去时了。
空空荡荡的公主府邸,嫡妻永宁公主已经不在了,并且,妻子的消失,父亲的死亡,将成为世人永永远远不可觉察的一个谜团。
他独自躺在枕冷衾寒的被褥里,翻来覆去,忽然,猛地坐起身子来——他想,自己是个堂堂男人,拿得起、放得下,是不是应该把江沅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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