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舒一口气,但愿老干部不要把我记到小本本上。
周围的男生就像认识了几百年似的,夸张的笑声不绝于耳。
女生们则摊开书,有人甚至做起笔记。
我抬头扫了一圈教室,刚才和我说话的斯文男生坐在军训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军训没有晒伤的士兵不是好学生,站军姿还未晕的学生都是好士兵。
毒辣辣的日头,毫不留情的划破浓厚白云,穿向大地,干燥的灰尘充斥着整个操场。
仅有的树荫被日光越撵越小,热气纹丝不动如同我们的站姿。
迷彩帽沿儿如同虚设,豆大的汗珠在发烫的脸上滚落。
我双眼目视前方,和方队里的同学一起坚持着,心里祈求教官能心慈手软一把,赶快喊稍息。
教官转着缠在手指上的哨子,就是不吹。
我站在他旁边,目不斜视、挺胸抬头不敢有一丝懈怠。
因为在军训的时候,只要一个人犯错,就会连累整个班级陪你受惩罚。
空气静止着,连昨天猖狂夸张的那几个大个子男生也苦苦支撑着,纹丝不动。
十五分钟过去了,空气越来越灼人。
我是个汗腺发达的人,脸上的汗珠已经滚进眼睛,干涩微辣。
条件反射般的我眨眼睛,想要挤出来混着灰尘的眼泪。
教官狐疑的低头看我,我用余光扫了他一眼,赶快收回。
心下忐忑,却不见教官有下文的走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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