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留忍冬在昏暗室内,表情晦暗不明,心中亦是酸涩苦楚。
在这之后,清荷和忍冬陷入一种尴尬的相处模式。
虽说忍冬仿佛还是那个忍冬,清荷也好似还是那个清荷。
可只要忍冬一出现,原本在场的清荷就会迅速消失。
这使得郑大嫂每日不得不将三顿饭送到清荷房内,免得每每一吃饭,清荷就因跑得太急,白白遭受饿肚。
好在近日里陆卓凭着陆家之旧替忍冬捐了个令史,在太尉府做些整理文书的工作,一月只得两日休息,其余的日子都有大半天泡在府衙之中。
如此一来,两人相对的时间大大减少,清荷不由的松一口气,同时也更加苦恼。
她苦思冥想,也没想到一个好办法来打消忍冬的念头,且这种秘辛又不能说给外人听,是以无处排解,几日下来,竟然消瘦了不少。
忍冬那边也好不的哪里去,不过以忍冬之天资,即使分心想着清荷,应付令史的工作还是绰绰有余。
“顾令史,你这一笔字写的是真漂亮,笔力遒劲、意蕴潇洒,只不过…我总感觉你在遮掩些什么?公孙令史你说是不是?”
宋熙坐在忍冬对面,一双圆眼目不转睛的看着忍冬,竟然颇有几分可爱。
“宋令史,切莫如此揣测同僚,我看顾令史平和公允,并没有藏着掖着什么”
,一脸正气的公孙寻驳道。
公孙寻五官刀削斧刻,比宋熙深刻不少,但也远没有宋熙看着让人想亲近。
“你个呆人”
,宋熙好笑又好气,用笔敲敲宋熙的脑袋道:“你真是镇国将军家的公子?”
公孙寻叹道:“骗你作甚?父亲为了锻炼我才将我塞进太尉府做个小官,上次喝酒你说好友间不能有秘密,我不是都告诉你了吗?宋熙你真是西市卖馄饨家的儿子?我看你心眼比皇子皇孙们还多。”
宋熙好笑道:“公孙公子,你生在凉州、长在凉州,这内揭开忍冬身世之谜,前面的伏笔其实已经揭露的七七八八了,汗,不知各位大大看出来没?宋熙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即便是皇帝老儿,想让宋公子摧眉折腰也没那么容易,但不知为何,唯独有些怕这位年纪不大的顾令史。
因此他曾偷偷跟着忍冬,不远不近的瞧过几眼清荷的事,自然也是不敢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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