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献云首先联系了李欣,职高生兴致勃勃和他讲了事故之后的发展。
“我操啊,你都晓不得老子多牛逼,一嗓门儿就挑了头,大伙儿全不干了,要说法。
组长来了都没有用,妈的,那还是我面面相觑。
阮星诒突然夸张地哇了一声,“是不是要来收买我们!
让他们放马来,本姑娘早想试试把支票甩在富婆脸上,”
她学着古早台湾偶像剧里贫民女主的样子,“不要用金钱来侮辱我!”
众人于是笑作一团,拍手,互相推搡。
来帮忙的心理系学生托着腮,痴痴地向往:“我没有脸,没有尊严,谁来用金钱侮辱我吧。”
向珂感同身受地点头,他们这样的ngo是真的穷。
像她好歹也是985研究生,就因为做了社工,一个月工资只得4000,致力拉低母校毕业生平均薪酬。
陈献云说你们也别急着做美梦,万一是发律师函告我们诽谤呢?到时候就不是你撕他们支票,而是对方催着我们要钱。
“会这么邪恶?”
向珂点了根烟,“说不准哦。”
最后大家决定让向珂带陈献云去谈判,其实阮星诒性格更合适,但谁叫陈献云看着惨呢?按照向珂的说法,陈献云站在那里,就是一个活的控诉。
晚上于凤岐又打来电话,陈献云忍不住问他,如果是新华集团遇到这样的事,于凤岐会怎么办呢?于凤岐问他你们都做到哪一步了。
陈献云就增增减减讲了他们之前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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