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地方?她怎么跑这里来了?高邑呢?这时,有人推门进来,她看去,是高邑,手里端着个碗。
她跳下床,边走过去边问:“高邑,你的伤好了吗?”
看着虚弱却满眸关怀的女子,高邑心里涌出一丝暖意,将碗放在桌子上:“我的伤已经无碍,你还是先关心关心你自己。”
“我怎么了?”
燕莱这才觉得浑身无力。
“你受了风寒,高热不退,烧了一整天。”
“是吗?难怪身上疲乏无力。”
她坐下来,看着那个碗:“这是给我的药?”
“嗯。”
燕莱二话不说端起来几口饮尽。
高邑挑眉:“你倒是个乖巧的病人。”
“病了就得吃药,这样才能好得快,不然多难受。”
燕莱用手抹了抹嘴角的药汁。
看着她粗鲁的动作,他皱眉,递给她一条锦帕。
“谢谢啊。”
燕莱接过,帕子上有他身上淡淡的兰花香,很是好闻。
“你救了我两次,该说谢的人是我。”
你不是从不言谢吗?燕莱得意一笑,摆摆手:“不用谢,你只要别杀我就成了。”
高邑也想起什么,哼了一声,盯着她:“一般情况下我不会做恩将仇报的人,但是面对满嘴谎言之人就难说了。”
“我、我没说谎……”
燕莱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低下头去。
看到她做贼心虚的样子,高邑勾了勾嘴角,站起身:“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出发,要是在路上病死或者累死可怪不得谁了。”
“你放心,你不杀我我就死不了。”
燕莱把他送出去,关上门躺下:“这个高邑,平时不大爱开口,一开口还挺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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