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夏跟村委会及其他同事商量好灯会的流程之后,就盯各个流程上的人员和细节。
灯会初步定的是这样的,首先依然是村里的两台龙灯,从村头各家舞到村尾,今年的龙灯升级了,变成那种闪着光的龙灯,晚上看能看到两条龙的尽情飞舞。
舞龙灯的人员,乐队的人员要先确定好,预约时间,谈好报酬,得留出时间让他们排练。
今年的等会规模扩大,不再是只有七围村的人员参与,邻村的,隔壁村的甚至隔壁镇的都欢迎参与到这个盛会里来。
这就对会场的要求更高。
首先场地要大,暂定的是七围村广场及进入广场的两条马路向外延,做成庙街那种形式的。
龙灯最后到达酒店前坪的主会场后,还是由梁爸进行祭天仪式,然后是篝火晚会,赏灯猜灯谜。
街道旁边摆各种各样的摊位,可以供大伙游街,最后的就是送灯环节。
村委会的鼎力支持让灯会的进行更顺畅,因为李岳对七围村的了解,能更快的找到各个领域擅长的人员,能舞灯的,会乐器的,嗓音好会唱歌的,会做灯笼的等等,有了李岳帮忙,人员安排更加方便。
腊月二十五,七围村迎来了冬天的第一场雪,梁夏很关注天气。
她所做的方案元宵节的活动是在室外举行的,那就对天气要求要高,不能下雪,也不能下雨。
如果到时候的确不如她所愿,就得有补救方案,搭棚子,这就得耗更多的人力物力。
而且是这种天气就村里的人会不愿意出门,宁愿在家烤火,元宵节就完全没有了理想中的氛围。
而目前来看,这场雪下后不会变晴,而会下雨,梁夏担心这会不会像08年冰灾一样。
毕竟是她第一次完全负责的活动,这样的消息对她来说是个打击。
梁夏站在冯书家书房里看着窗外的雪花,忧心忡忡,“你说我是不是有点太急功近利了,把活动场子铺的太大了。”
“这才多大,也通往广场的两条路铺开50米而已。”
冯书在根据梁夏的想法画具体的图纸。
“可是如果下雨怎么办?”
“那就搭雨棚啊,反正我们也是要搭高架子挂彩灯和灯笼的。”
“这成本好大啊,如果没啥人就完了,我这肯定是失败的一次活动,都没有素材可以提供给后续的元宵灯会了。”
“这本来就只有投入没有产出的,摊位都是村民村自己做的一些小手工或者吃的,我们也没有收摊位费,就是大家一起热闹热闹,真的要盈利得等到七围村项目完工正式接待游客以后了。
现在我们主要是积累经验,把七围村灯会的名号打出去,那天还请了县里,市里的记者,主要就是做个宣传,所以不管有没有人,我们这个架势得足啊,得让记者有东西拍才行。”
冯书边画图边说,“实在没人我们就把工地上和公司的人都叫上,摆拍就行。”
“这也行?”
冯书抬起头,理所当然的说:“怎么不行。”
毕竟是她的心血呢,当然希望尽善尽美。
冯书放下鼠标,站起来向后环抱着梁夏,“而且这天气预报还没预报到十五那天呢,现在还早得很呢,我就觉得那天晚上肯定星光璀璨。”
“你又知道。”
梁夏嘟着嘴巴哼哼。
冯书抓住机会偷亲了一口,“我刚刚跟太阳公公通了个电话,问他说我女朋友因为没看到太阳公公你都愁的茶饭不思了,太阳公公你到底什么时候会回来啊,他就告诉我说元宵节那天会回来的。”
梁夏听他一本正经胡说八道,手用力拧着他的手臂,“你真当我傻呢,哄三岁小孩。”
“哎呀呀,疼,谋杀亲夫呢。”
冯书嘶嘶嘶的夸张的叫唤。
“知道疼啊,看你还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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