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琰将她的手机举得老高,“哭什么?就因为他走了?让他妈滚远点。”
“沈琰!
我认识他十一年,”
梦夏气急败坏地喊了一句,声音又弱下去,有些哽咽,“十一年了,从没吵过架。”
沈琰被情绪哽住喉咙,烧着团火,还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这时,一辆庞然大物驶来,沈琰看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跑了,一把扯过她快速转身,将她挡在身前。
下一瞬,凉水像是巨大的花洒浇灌过来,几秒的功夫,沈琰的后背湿了个透。
潭城最近在创城,洒水车跑得特别密,晚上开音乐被投诉扰民后,现在直接静音洒水,更坑。
车开走了,沈琰身后滴着水,手臂松开她,对上她被泪水浸透的眼睛,问:“闹够了?”
梦夏别开眼,看到一地的水,又看向他手背上的齿痕,心口被戳得酸涩,往他身后走,想看看衣服湿了多少,才走两步就被他拽了回来。
“沈琰。”
唤了他一声又不知该说什么,她垂眼盯着脚尖,心里乱的很,不知道为什么,作弊之后生活就变得一团糟。
沈琰左右看了看,烦躁地捋了把头发,突然抓起她的手就走,大阔步走得飞快。
梦夏被他拽得小跑,因为落在他后头,也看清了他湿淋淋的后背,“沈琰,你衣服湿了。”
沈琰不为所动。
“先回家换衣服吧。”
“闭嘴,”
沈琰斥了句,继续走。
求书、报错请附上:【书名+作者】梦夏并不是从小就这性格,小时候和爸妈一起生活时也是个调皮鬼。
爸妈的故事很俗套,大小姐爱上穷书生,年轻无谓,为了男人不惜和父母决裂。
那时有情饮水饱,日子青黄不接也有生孩子的雄心壮志,感情经不起柴米油盐的磨损,慢慢消耗殆尽。
梦夏至今还记得第一次走进李家,跪在客厅的情形。
哪有真舍得子女受苦的父母,李月来哭着跪下认了错,还是一家人。
没多久,她留下梦夏,到外省创业打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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