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购物中心转了两天,七七八八帮乐晨安买好了一大堆伴手礼,枫糖浆,蜂糖茶包,冰酒,还给老乐和安然一人挑了一件网红外套加拿大鹅。
他原本以为网红扎堆推荐的东西大都虚有其表,跟风居多,没想到摸到实物着实有点出乎意料。
“差不多了,反正我朋友也不多。
剩下的都是机场免税店代购任务。”
工作室的姑娘听说他要出国,立刻列了一份化妆品中英文对照单给他:“你们直男不懂,直接给柜姐看就行了。”
他尴尬一笑,其实在下略懂,并不是直男。
他毕业之后限定应激反应在征求了暮雪和张奕泽的同意之后,他旁观了一次暮雪的心理治疗。
他只看了个开头便借口离开。
心理创伤的治疗就是一次次撕开伤口,结痂,再撕开,再结痂,在这个异常残忍的过程中,你会渐渐适应,越来越以平常心客观看待这件事,直到免疫。
他在网上认认真真搜索了那些过往不曾注意过的性侵事件,无论身处哪个阶层都无法避免。
而反抗的声音在长久的拖磨过后,总会销声匿迹。
性别对立愈演愈烈,可笑的是,最终留下名字被口诛笔伐的多是受害者。
女孩们勇敢发声的悲情形象,变成靶子被抹黑被反转被同情,却没能被正义保护。
她们连名带姓拖家带口被放在博眼球的标题报道上,而真正的犯人连正脸都没有露出。
他们蛰伏在暗避过风头,随时可以东山再起。
他可能是你的上司,是你的同事,是你的老师,是你的邻居,你的远房亲戚,甚至是你的骨肉血亲,他们在你的无处不在,而你,被一支支名为受害者有罪论,荡妇羞辱的利箭射穿,遍体鳞伤地站在血泊中呐喊:我也是人。
女童们,女孩们,女人们甚至没有资格要求一份平等的权利,男人们说:你们还想要什么,不是已经不用你们跪着说话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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