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鹿兀的抬头,打断了秦放的话,她的眼眶通红:“求求你们,我求求你们了,能不能不要对我好……”
秦放懵了,39宴会一结束,周边看着他的保安一放哨,林择深就跑了。
这身西服太过于考究精工,以至于穿的他气都喘不上来。
醒来时找到手机,他第一时间给时鹿打了电话,可没人接,发了无数条消息也同样没人回。
他心里躁,把别墅里的仆人挨个骂了个遍。
去到宴会,魂不在舍,跟谁谁握了手都他妈没一点印象。
满脑子都是:她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为什么不回我消息?走时开的车,是车库里的旧大牛,衣服也换了原先的。
一路上紧踩油门,终于又回到了熟悉的南区。
他将车子随便往附近的车库一扔,然后直直跑向时鹿的小公寓。
想起来自己没有买蛋糕,半道又疯了似的折返去到蛋糕店。
晚上六点,他掐准了时鹿已经放学回到家的时间。
他开始敲门,他害怕这门是一道坎。
他特别怕小丫头会因为这个变故,再也不理自己,他准备了一大段陈词,想跟她解释。
结果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面无表情的妇人。
林择深一愣,然后迅速反应过来,这是……是时鹿的母亲。
妇人看见他,问:“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口气不怎么和善。
时鹿的五官,跟她并不相似。
妇人面容偏素,并且透着沧桑,跟时鹿的秾艳不同,除了眼睛这一块,时鹿跟她长的几乎不相像。
妇人看着他,林择深有种被看穿的错觉,他不自觉将蛋糕藏在了身后,局促的站着。
这可是…他未来丈母娘啊。
他明白过来这一点,下意识就抹了两把脸,不想让自己看上去那么的邋遢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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