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默默撂了电话,完了还呸了一声。
虽然身为城市,但是天气这事他们委实没法儿插手。
北京现在一肚子委屈,还没处说。
正当北京焦虑得像一只走投无路的大龄雄狮,准备买了机票把自己空运到上海的时候,他那个冷艳高贵的媳妇儿竟然纡尊降贵地来了。
北京一下子被这巨大的惊喜冲昏了头脑,好在他很快清醒过来。
他的媳妇儿上海正站在他的四合院里,对着院子里的那颗腊梅,行李箱还在手边,留给他一个纤长的背影。
徐望申沙雕现在时之二你的名字徐望申管秦蓟阳叫老秦。
在最开始的时候徐望申还不叫秦蓟阳的名字,而是直呼秦蓟阳的官方名字北京;也从不以“你”
来称呼秦蓟阳,总以“您”
代之,语调经常还有些嘲讽。
在以前徐望申还管秦蓟阳叫北京的时候也从不和秦蓟阳在一张床上过夜,咬着牙也要回自己的房间去。
以前秦蓟阳是不管徐望申的,不过对于这件事秦蓟阳心里还有一些委屈,两个人床上一向十分尽兴,可徐望申老在秦蓟阳还沉浸在多巴胺大量分泌的愉快感中无法自拔的时候就提裤子跑了,秦蓟阳努力开脱自己是老年人缓过劲来比较慢,徐望申就非常冷漠地笑了一下说哦是吗,那下次麻烦你快一点,我还要上班。
在秦蓟阳还被叫北京的很久以前,徐望申在床上反倒放得开许多。
虽然脸颊绯红,可嘴和身体都还算坦率,总能诚实地说要,也能满足秦蓟阳摆一些不是很羞耻的姿势。
除了从来不肯在最激烈的时候松开牙关以至于少了一些情致,倒是挑不出其他什么毛病。
可对这样长期的床伴关系委实有些过于冷淡了,秦蓟阳曾有一次强打精神试图替徐望申清理,结果被结结实实地锁在浴室外。
“您这真是拔屌无情啊。”
秦蓟阳在玻璃门外嘟嘟囔囔的抱怨,徐望申不说话,过了一会儿穿好衣服打开门,嘴唇还是红的。
秦蓟阳说别走了,跟我这儿睡一晚又不能吃了你。
徐望申推了推眼镜头也不回的离开,秦蓟阳也没再挽留。
后来徐望申不管秦蓟阳叫北京了,首先察觉出来的人是南京。
虽然徐望申改口极快,但南京还是第一时间捕捉到了徐望申措辞的变化。
第一个发现秦蓟阳和徐望申关系的人是天津,说来还是秦蓟阳自己送上门的,某一天突然问天津一句夕至,你觉得上海怎样?平白无故的问上海怎样,天津当场就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秦蓟阳说,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自己正在床上和亲密战友徐望申搏斗,突发奇想地撬开了战友的嘴唇。
徐望申叫了秦蓟阳的名字——在双眼失焦,神志不清的时候。
秦蓟阳顿时福至心灵,恍然大悟,当晚死死攥着徐望申的手,把亲密战友(强行)搂在怀里睡了一夜。
徐望申睡着时很安静,看上去一点儿也不刻薄。
秦蓟阳仔细地瞧徐望申略显阴柔的脸孔,脑子里总是反复出现徐望申双手勾着自己的肩背,眼角的泪痣好像一滴墨将要花在泪水中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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