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看着他，他对他的话如此坚定。
&ldo;你还记得重力系数吗？&rdo;我问他。
他腼腆，&ldo;不记得。
&rdo;&ldo;这是基本的物理数值。
&rdo;&ldo;我去清华学天文。
&rdo;而他先前还说学物理。
&ldo;开普勒010荣和监护室有不解之缘，后面他出监护室了，但没隔一两天，他又打人，反反复复，他进监护室四次。
他也常问邓医生他什么时候可以出院，邓医生说：&ldo;等你不打人了，你就可以出院。
&rdo;由于他的行为，他的药量在缓慢增加，后来他不打人了，人开始不爱动，他爷爷来看他了。
探视完之后，荣的爷爷要和邓医生谈谈。
我正写病历写到无趣，跟了上去。
&ldo;荣在医院乖吗？&rdo;爷爷问。
&ldo;先前打人，最近好了。
&rdo;邓医生想了想道：&ldo;荣他住院有这么久了，你有接他回家的打算吗？&rdo;荣住院一年了。
&ldo;出院！
不行，医生，不能让他出院！
&rdo;爷爷很激动。
&ldo;邓医生你不知道呀，他以前也住过两次院，接出院之后没多久又闹事，在外面和人打架，有次还去河边要跳河，派出所都去过两回了。
&ldo;可不能让他出院，他一出来就坏事。
他就是个疯子。
&ldo;他妈妈也疯疯癫癫，本来也要送到医院，到路上他妈妈跑了，找机会还要送到医院来。
&rdo;爷爷唾沫横飞，抵制荣的出院。
邓医生点头，不再多说。
我们回办公室，走的是楼梯，经过二楼时，荣正在楼梯口处的走廊里，他问邓医生，&ldo;医生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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