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信里没说,可能还得等等。”
凌安之对家信向来只听凌霄汇报,回信也很少自己写,都是凌霄代笔。
凌霄思虑再三,感觉还是得说,要不可能有性命之虞,他抿了抿嘴唇,拿出比瀚毓之争如果西域是大漠黄沙、长河落日,有时候艳阳炙烤大地,威力无限;那泽亲王许康瀚驻守的北疆就是天寒地冻,白雪皑皑,太阳是常年歪着脖子挂在天上,总是那么有气无力了。
北疆军阀许康瀚是景阳帝的长子,大名许阔,字康瀚,和四皇子许康轶均是虞贵妃所出。
虞贵妃出身太原的商贾世家余家,因美色受宠于圣上,富则富矣,但是在朝中没有什么根基。
兄弟二人不同于毓王,毓王许康乾母亲李皇后是世家大族出身,家族内二品以上官员两只手都查不清,盘根错节的党羽关系更是无数。
再加上今上重文轻武,许康瀚又以武功闻世,所以在皇子中谁处上风全天下都分析的出来,他和四弟许康轶被坊间调侃成“老虎一个能拦路,耗子一窝喂猫货”
中的那窝耗子。
五六年前老二毓王趁着北疆动荡,巧言令色,寻了个由头就让景阳帝把异母兄长许康瀚扔到北疆打狼砍树来了,美其名曰为:“北狩。”
——任谁一看就知道是被扔出了权力中心,基本和皇位无缘了。
许康瀚虽然心中愤懑,意难平,不过当年离京的时候,四弟许康轶的一番话他也听进去了。
四弟当年才十三四岁,但是环境逼人,不敢不少年老成,许康轶说:“哥哥只是长子罢了,不是嫡子。
李皇后母家在朝中根深蒂固,父皇春秋正盛,现在只是毓王打击异己,将哥哥排挤出朝堂,父皇还有怜子之心。”
“可若是皇兄争夺储位,我们各方力量均不足,有性命之虞;哥哥这番来到边疆,拥兵自重,他人必不敢等闲视之;且远离权力纷争,未尝不是一种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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