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令人沮丧的消息,我又对李艾罗说一点值得高兴的事情:“上次上校不是说想要沐浴吗?我想办法从地面运了安全的水下来,不多,省一点可能够用两次。
地底下只有煤炉,刚刚烧起来,等会吃过饭就可以洗了。”
我打开门,星期五晚餐结束之后,我和李艾罗在起居室里坐一会儿消食。
他坐下去的一刹那,脸上露出夸张和享受的表情:“这沙发可不像十几年的老东西,太软太新了。”
沙发的确是在圣诞之前才添置的家具,是我十分喜欢的品牌。
我笑着走到角落里,打开了一台老式的录放机,一段熟悉的音乐缓慢而富有节奏地流了出来。
我拍拍这个灰色的老家伙:“它可是货真价实的老东西,比我年纪还大。”
轻柔的前奏、轻快的鼓点、悠扬的萨克斯风,嗓音沙哑的女歌手ali唱着《stfriday》。
这是她被曝光吸食大麻后在戒毒所里创作的作品,也是她复出后第一张也是最后一张专辑的主打歌。
歌曲里藏着不问世事的快乐,虽然歌手本人已经千疮百孔,并且在三个月以后自杀离世了。
回到枫市的第二天,我就把她的这张专辑灌录进了录放机。
李艾罗注意到了我的手,他说:“你平时都不带防护手套,就算是要接触我的伤口。”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然后若无其事地插进裤袋里:“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嘛,出去了一趟,所以要做保护措施。
现在外边什么样子,上校从电视新闻里应该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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