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严道,“这里是我叔父的产业,否则我也不会选择把画展办在这里。”
这下我是彻底地坐立不安起来。
不知何时起,整个咖啡店里想被清过场一样空荡,除了我和林疏严便再无他人,连个店员也没有,甚至连苏震都没有要回来的迹象。
我有点慌张,尽力保持冷静地起身说道,“苏震怎么去了这么久,我去看看他……”
站起来的瞬间突然天旋地转。
我猝不及防地腿一软,恰巧跌在了林疏严的怀里,我这才意识到,从坐下开始,林疏严面前的热茶他都从未喝过一口。
“苏震的安危你不用担心,他只是被阮东慈给引走了。”
我听见林疏严在我耳旁叹息,“小凛,你怎么会轻而易举地相信,我对你的婚事会一点儿都不在意。”
恍恍惚惚间,我仿佛听见了阮东慈的声音,他在对林疏严说,“我早就说过,要想夺回顾凛,你那副温吞吞的做派可不行。”
至于这话到底是真是假,是现实还是梦境我已无力去分辨,两眼一闭,我彻底昏厥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眼前是黑暗的。
有人把我好好地放在了一张床上,棉被严实地把我包围住,我一伸手,下意识地就打开了床头灯。
又看了眼时间,分明是已经睡了一天一夜。
我下床拉开了窗帘,白光有些刺眼,窗外是熟悉的风景;我再看向正对床的墙壁,那里挂着一幅画,也是我所熟悉的。
林疏严竟把我带回了曾经两人同居过的地方。
外面很安静。
我悄悄地打开了门,书房隐隐地传来了三个人的交谈声。
书房的门没有关严实,我从缝隙中看见了易迟晰,他正低头把玩着一枚戒指。
那枚戒指是我送给他的,分明已经被他当着我的面扔了,不知为何此时又出现在了他的手上。
里面突然响起了阮东慈的笑声,我听见他嘲讽地说,“从污泥里捞出来的戒指,易公子也不嫌脏。”
易迟晰若无其事地将戒指戴回手上,“这是我未婚夫送我的定情物,你觉得脏,和我有什么关系?”
“说得真好听。
如果不是你趁人之危,这戒指轮得到在你手上吗?易迟晰,你他妈就是个懦夫,表面上对顾凛不屑一顾,背地里恨不得成他影子里的狗,只敢偷偷地喜欢,从来不敢说。
抢不过林疏严也就罢了,谁叫你出现得太迟了呢?但知道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你是不是嫉妒得快疯了啊?”
易迟晰把戴戒指的那手举了起来,似是在炫耀,“那又怎么样呢?有些人自己不懂得珍惜,反而将自己的挫败全部推诿至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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