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鹤轩坐在马车顶上,仰头望天,思绪早就飘到哪里去了。
他生得极好,活着的时候,哪怕是那四年,只是个无权无势,活得如履薄冰的质子,却有不少仰慕者,坊间现在还流传着他的画像。
以前谁神奇的老头慕鹤昂双手紧紧捏着铜镜,就这样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有敲门声响起,他才猛然惊醒过来。
“五少爷,赵公子来了,正在前厅等您呢。”
“知道了。”
慕鹤昂慌忙将铜镜重新锁进柜子里,直起身来整整衣服,这才怡怡然地开门走了出去。
路过那婢子的时候,他突然凑近,轻声说了一句:“我不是说了,不要再叫我五少爷。”
那婢子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慌忙后退一步,连声应道:“是……是……”
原来这慕鹤昂私底下竟如此有淫威,想来也难怪,四年前自己正是失意难过的时候,无心这些杂事,只怕这慕府早不知不觉在他的掌控中了。
慕鹤昂来到前厅门口,这才换了一种表情,又在手臂上狠狠掐一下,瞬间疼得龇牙咧嘴,脸色一下子更白了许多,眼里也泛出水汽。
真狠。
慕鹤轩在心里撇嘴。
这时,赵頫也迎了上来。
其实说到这赵頫,当真是京城的一大奇葩。
其父是尚书右仆射,他自己还是个刑部侍郎,为人竟然十分“善良”
,还屡屡建议取消斩刑,改为徙刑,这也没错,只是不合时宜。
说得多了,也就沦为笑柄。
想当初自己还为了他去与人辩论呢,万万没想到,最后竟兜兜转转死在他的监斩之下,这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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