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色里,这种感觉,好似背后的人被鬼魂附身似的,但聂辰一点都没害怕,反倒很舒服,很安心。
时光仿佛倒流,他一直记得,有一次,他要出去赛车,阿祖忽然抱着他的腰不让他走,说:&ldo;今晚留下来陪我吧,拜托。
&rdo;他最终还是走了,拿了九爷&iddot;阿安虽然出生在美国,并且在那个开放而张扬的国度生活了近四十年,霍子南并没有一般美国人那种自信爽朗的性格,相反的,他是一个讨厌惹麻烦,喜欢简单生活的人,因此,在拒绝潘昱雄的礼物以后,他多少有些忐忑。
意外的,潘昱雄并没有就这件事询问过他,甚至,没有多做什么解释。
就好像它并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是对霍子南的态度更加和蔼亲切而已。
随着酷暑渐渐过去,潘杰的病情慢慢平稳下来,霍子南的神经也渐渐放松下来。
九月的第一个周末,天佑医院统照例组织了一次秋季体检,霍子南除了比春天掉了三公斤体重外,竟然被查出有轻微的贫血。
拿到体检报告,他意识到自己这几个月是有点太忙了,先是被力诚保全的人打伤,还没彻底痊愈就接手了潘杰的治疗,期间神经高度紧绷,又忙着装修房子和撰写医学论文,尽管这个身体很年轻,底子也很好,他仍旧是有点透支体力了。
死过一次的人,对生命和健康都有着深刻的认识,霍子南放弃了熬夜撰写论文,恢复了一天一次的跑步,以及一周一次的保龄球。
除了开人的脑袋,霍子南可以说没有什么其他特长,体育运动方面更是乏善可陈,勉强算爱好的话,就是保龄球了。
离天佑医院不远,开着一家老旧的保龄球场,据说当年保龄球流行的时候,那里也曾经很红火过,只是时过境迁,喜新厌旧是人们很快遗忘了这项运动,场子的生意也暗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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