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
施蕊的眼泪混在倾盆大雨:“他把我拉到了家里,我衣服坏了……不过好在我没有和他做,我还是干净的……”
“为什么这么急着出来相亲?”
“我要结婚,再过半年不能结婚,我就要回老家了,我不想回去……”
施蕊在交友的老式bbs看到了一个还不错的男人,因为太想谈恋爱,几句贴心的话和早晚的问候轻易俘获了她。
被简兆文拒绝后施蕊气不过,跑到郊区找男人吃饭,被哄骗到家里还被毛手毛脚地摸了个遍,在最后一道防线害怕了,施蕊被打了一耳光还是逃了出来。
钱夹和背心还在男人家,喻之美气得发抖:“如果男人用你的衣物再来骚扰你,就报警。”
“我做的对吗?没有和他……睡,我就是不够有诚意吗?”
“不要听他瞎说。”
“我真的只是想谈恋爱而已,这城市太大了,没有地方落脚,我想被爱……”
施蕊全身冰冷,任凭喻之美不停地搓她的手:“我不想回老家,这么大年纪会被人看不起的吧……”
“你才几岁?绝对不会看不起。”
“可是我……”
施蕊对上喻之美眼睛的时候,喻之美怔了一秒,眼睛里那种堕到底的绝望她读懂了。
失去了的眼睛里装着的是侥幸,是自己被脏水弄湿鞋之前跳开,再厌弃脏水的侥幸;而施蕊眼里的是被弄脏之后的恐惧。
那个错愕自己没有跑太快,真的被脏水侵染,并且还会责怪自己没有跑太快或者一开始就不该站在水塘边的绝望。
男人不会轻易地把关在门里的女孩放出来,也不会在遭受拒绝和反抗之后对态度不好的女孩道歉,施暴和强迫是他们在怒气之上想到的正义。
自以为经验丰富的成熟男士,以为不要就是要,以为害怕就是得逞。
于是现在坐在这里的施蕊全身冰冷,语言走在思想前面,看到自己的朋友,也许大多数人都隐瞒了第一次的年纪也许是对男朋友并没有爱得很深,也许去了陌生地方的恐惧大过了对性的期待,再或者根本没有从年轻男孩身上获得快乐,真正觉得男女之间的事情有意思,似乎是在恋爱了很久之后才渐渐体会到的。
喻之美突然梦到了自己成为女人的那个夜晚。
十九岁的秋天,她第一次和男朋友去云乡游玩,查错了攻略住在了人很少的束河古镇,夜晚关了灯空无一人。
那天晚上她却只顾着听窗外的声音,除开古镇,云乡并不是个很热闹的地方。
后来回忆起泥泞的球鞋,弄翻了梅子酒再和男朋友在浴室忘情拥吻,冷得浑身颤栗的鸡皮疙瘩,喻之美总觉得那算不上是一次真正意义的变成女人。
也许是对男朋友并没有爱得很深,也许去了陌生地方的恐惧大过了对性的期待,再或者根本没有从年轻男孩身上获得快乐,真正觉得男女之间的事情有意思,似乎是在恋爱了很久之后才渐渐体会到的。
至于第一次,大概是她糟糕到不想再回忆的经历。
在和朋友真心话大冒险时难免会被问到这样的问题,喻之美总是会装作思考很久,然后慢吞吞地说,好像二十一二岁吧,具体也不太记得了。
再被问到下三路的细节,喻之美都会喝酒赖掉,只有想看女孩出丑的男人会对这些有着难以忘怀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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