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在寝殿里歇息一日,好多了些,阿禾想去逛端午,段鹤安早就在暗自盘算带她出游。
不过出门是出门,可不能像在他身旁似的穿得如此露骨,大沧民风开放,别的女子衣裳低不低他不知道,阿禾可不能太低了,不能露。
端午那日,苏禾着一袭碧烟齐胸襦裙,领口肌肤白皙如雪,青丝披搭削肩,一颦一笑都美艳动人。
段鹤安入房来,见着了下意识挑眉,好看是好看,就是领口太低了。
苏禾牵起他的手,扬着笑脸道:“我们走吧。”
段鹤安却将人拉回来,捻着她胸前的布料往上提,苏禾瘪嘴,她的小裙子呀,被太子殿下弄皱了。
夏日本就是这般穿嘛,况且只是露了片锁骨,被他提了两下,苏禾侧过身子,段鹤安只好作罢,正因阿禾太好看,他才想藏着她呀。
到了京城坊间,市井上来来往往皆是行人,本是出来游玩,二人也没乘马车。
苏禾牵着太子的手,嘴里还在盘算,说道:“等会去看龙舟竞渡,下午去逸风楼用晚膳,到了晚上夫君再和阿禾去画舫游湖好不好。”
段鹤安看向她,眉目温和,“原来阿禾早就安排好了。”
苏禾不吱声,哼,她都安排好几天了,殿下不答应她而已。
一路行来,苏禾对摊贩上卖的团扇有兴致,一连买了几把,各种花色都好看。
都了就让太子殿下拿着,可是她买得太多,他手上都捏着两把了,便把她制住,说道:“这么多了,不能买了。”
苏禾回应道:“我买给夫君用的,回家后可以给夫君扇风,多凉快呀。”
段鹤安浅笑,算了,随她去。
悠悠闲闲的,苏禾还买了口脂,胭脂,发簪,东西越积越多,怕是还没走到赛龙舟的清长河,已是满手的物件。
段鹤安只好把护卫招来,全交给护卫拿着,手上东西太多,都没地方执苏禾的小手了。
越发靠近清长河,看热闹的人便越来越多,都堆积在河畔边,人山人海,河岸上拉起了长长的围栏,以防百姓坠入河中。
段鹤安单手负于身后,眺望过一个个人脑袋,只见河中已有八艘龙舟在准备,每艘上有二十五人,蓄意待发,待等一声炮响。
苏禾个子矮,在她的视线里就是一颗颗黑色的脑袋,别说龙舟了,河都看不到。
她只好拽着太子的衣袖,蹦蹦哒哒地探着小脑袋望河中情况,一边蹦一边说道:“开始了吗开始了吗!
我也要看,我也要看!”
段鹤安回眸来看向她,不禁低笑。
苏禾轻蹙眉,“笑什么哇,问你呢。”
“还没有开始。”
段鹤安回应,将她抱起来,举得高高的。
“可有瞧见?”
脚底的腾空让苏禾一乐,她坐在太子的手臂上,目不转睛地看着远处河流,“好多人呐,对面声响着实太大,苏禾注意力便被吸引去,岳将军也是和谁打起来了?二人便往隔壁雅间去,只见这水榭的老板娘苦在房门外苦不堪言道:“快别打了,奴家的桌椅瓷器啊,尽数要毁了!”
岳珑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不过一些桌椅,本将军赔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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